有比較複雜。
葉楓的視線快速掃過每一個乘客的臉，好幾分鐘後他得到了一個結論，經濟艙裡也沒有剛才給他倒水的女人，沒有空姐，也沒有一個女性乘客與她相似。
回到座位上，葉楓的心情已經沒法輕鬆起來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你沒事吧？”卡妮莎從前排回過頭來，她看著葉楓，眼神之中充滿了猜疑的意味。
葉楓說道：“卡妮莎，你剛才看到一個推著餐車走過去的空姐嗎？”
卡妮莎搖了搖頭：“我沒有看見。”
“你真沒看見？”葉楓說道，“那個空姐大概和你一樣高，可能也是印地斯坦雅利安人種，很漂亮，你再想想，究竟有沒有看見？”
卡妮莎擔憂地道：“你沒事吧？如果有人推著餐車從我身邊走過，那麼大一個目標，我肯定能看見，你是怎麼看見的？”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葉楓說道。
“水呢？”卡妮莎問道。
“對了，水呢？”葉楓跟著去看那杯水，可小餐桌上空空的，哪有什麼水杯在，這一剎那間，他整個人都彷彿被霜凍了，目瞪口呆，動彈不了了。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頻繁出現幻覺。”卡妮莎說。
葉楓卻還愣在那裡，不言也不語。
蜜雪兒睜開了眼睛，她看了卡妮莎一眼，又看了葉楓一眼，不滿地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地在聊什麼？”
葉楓這才回過神來，他說道：“沒什麼，你睡你的覺吧。”
“真是的。”蜜雪兒埋汰了一句，然後又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卡妮莎也回過了頭去，不再與葉楓說話。
葉楓的面上很平靜，但心裡卻翻攪著波浪，難以平靜，他暗暗地道：“卡妮莎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除了身手比我弱一點，她的直覺和觀察力並不比我弱，那麼，一個大活人推著餐車從她身邊走過，她有可能察覺不到嗎？還有，我明明看見她推著餐車進了空乘人員的工作區，可那些空姐卻聲稱根本就沒有看到她……難道她是一個鬼魂？媽的，難道她給我的杯子也是陰間玻璃廠生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