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我們在這邊有資產,有人員,還有商業秘密,這些都需要保衛,他們的薪水不是問題,但我就一個要求,忠誠。”
這是他在華國發展安保隊伍的一個模式,讓包偉招募他的戰友,組建了一支實力不錯的隊伍,現在在愛爾格蘭國他也準備這麼搞,讓泰戈斯招募他的戰友,保護他在愛爾格蘭國的財產和身邊重要人物的安全,譬如莫妮卡,譬如陳浩敏,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都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如果帕米爾汗綁架了莫妮卡或者陳浩敏來要挾他,逼他就範,他還真不好面對。
“沒有問題,他們有一些還在待業,有一些找到了工作,但收入都很低,我他們的話,他們多半願意來。”泰戈斯說。
“這就好,開出一份能讓他們心動和忠誠的薪水,這事越快越好,”葉楓說道,“另外,我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這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得想一個計劃出來,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商量一下……”
四個人聚在一起,就在莫妮卡的亂糟糟的房間裡討論了起來。
爛糟糟的地毯一角,一條小衣的兩隻半球形的罩子靜靜地躺在角落裡,它們似乎也在傾聽葉楓的聲音,但不發表任何意見。
同一時間,一輛電單車穿過一條街道,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
電單車騎手放好了車,摘掉了頭盔,露出了一張黑黃的面孔,他就是昨晚暗殺葉楓的帕米爾汗,但此刻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送快遞的小工,而不是什麼冷酷的殺手。
走進藥鋪,他買了一些消毒的藥酒,一卷醫用紗布,還有一些消炎用的阿莫西林分散片。
“先生,你的手是怎麼回事?”藥店的老闆看見了帕米爾汗的紅腫的左手,擔憂地道,“你應該去醫院治療,這些藥恐怕幫不了你。”
“沒事,幹活的時候從梯子上掉下來了,這些藥能處理好,處理不好的話我再去醫院看看,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帕米爾汗很客氣地道。
“好吧,隨便你,一共二十英鎊。”老闆說道。
帕米爾汗掏出錢包付了錢,拿著藥離開了藥店。
半個小時候,帕米爾汗騎著電單車來到了一家汽車旅館,進了一個房間,他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然後開始處理左手上的傷口。
昨晚他和葉楓對了一拳,就是那一拳,葉楓的拳頭轟碎了他的左手食指與中指的指骨。
指骨上的傷他已經矯正,但肌肉和韌帶上的炎症卻需要服用阿莫西林分散片來治療,如果不治療的話,他的左手的傷口會化膿,甚至報廢,這是他去藥店的原因。
去醫院,他沒有想過,因為他很清楚葉楓在愛爾格蘭國的勢力,他擔心去醫院會被葉楓追查到他的行蹤。
他吃了三顆阿莫西林分散片,然後又用酒精清洗左手上的傷口。
葉楓的那一拳就像是一個憤怒的鐵匠揮出的打鐵的大鐵錘,不僅重創了他的指骨,還傷害了他的拳頭上的面板和皮下的肌肉和韌帶,以至於他的左手手背看上去就像是被狗啃了一口一樣,有點不忍目睹的慘狀。
消毒酒精所帶來的燒灼感很難受,但帕米爾汗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用蘸著酒精的球擦洗著破開的表皮,一邊看著電視裡的一款節目。
電視裡,一張熟悉的面孔突然進入了他的視線。那是葉楓正在接受一個記者的採訪。
“週末裡卡茲隊將客場出戰納姆特拉隊,葉先生,你能帶領裡卡茲取得勝利嗎?”採訪葉楓的記者問道。
葉楓看著鏡頭,面帶笑容:“當然能,我們球隊目前的狀態很好,我們已經戰勝了卡瑪維斯隊,還有裡查爾隊,我相信我們也能戰勝納姆特拉隊。”
“納姆特拉隊目前排在英冠聯賽第二名,主場戰績十勝三平,保持不敗,你們真有把握在西倫敦賽爾雷斯農場球場帶走一場勝利嗎?”記者用不相信的口吻說道。
葉楓的臉上還是保持著那宛如陽光般溫和的笑容:“足球是圓的,一場足球比賽也總是充滿了變數,我沒法給你百分之百的答案,不過你要是買彩票的話,我建議你買裡卡茲隊獲勝,還有,歐洲的**公司開出了2。8、4。、2。2的賠率組合,這也是一種利於裡卡茲獲勝的賠率組合。”
“葉先生,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能談談你是怎麼成為裡卡茲的球員的嗎?還有,你現在是華國國家隊的球員嗎?很多球迷都想知道你的故事。”
“好啊,沒問題,不過你要想獲得更多新聞素材的話,我建議你週五來海德公園,我們仙女集團將在那裡舉行一個足球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