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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櫻花樹下停著一輛輪椅,來永輝靜靜地坐在輪椅上,他身後,來子馨和葉楓一左一右地站著,三個人都平靜地看著從卵石鋪就的小道上走來的警察帶著司馬月嶸走過來。
在櫻花樹下,司馬月嶸停了下來,看著樹下的三個人。
“為什麼?”來永輝雙手握緊著扶手,“為什麼?告訴我,這都是為了什麼?”
司馬月嶸的嘴角反常地露出了一絲冷笑:“你為我為什麼?當初你和那個賤人勾搭的時候,你怎麼沒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我忍你讓你,也從來沒找這個野丫頭和那個賤人的麻煩,我已經是夠忍氣吞聲的了,可你居然因為一份dna檢查報告就剝奪了我兒子的一切,你憑什麼?你憑什麼!”
來永輝怒極,如果他能站起來,能走過去,他肯定會忍不住給司馬月嶸兩耳光,可是,他就連站都站不起來,他的怒火也只能發洩到他雙手說能觸控到的輪椅的扶手上,他緊緊地抓著扶手,指節發出了因為用力的細微的聲音。
來永輝氣得說不出話,但來子馨卻不是好惹的主,她指著司馬月嶸的鼻子說道:“你有資格說我媽?你一口一個賤人,我看你才是一個賤人!而且你是一個心理變態的賤人,你教出來的兒子就連養育他的人都要綁架,都妄圖殺害,你們母子倆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閉嘴,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資格?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跟我談資格?”
“夠了,”來永輝抬起了雙手,“你們不要吵了,月嶸,我跟你說兩句,警官,我和我愛人說兩句話,行不行?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來先生,沒問題,你們說,我們到那邊等你們。”帶隊的警官招了一下手,當著幾個警員到了另一個角落,按規矩,這其實是不允許的,但來永輝的面子,無論是誰都願意給。
警察離開了,司馬月嶸冷漠地看著來永輝,聲音也冰冷得很:“你想跟我說什麼?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來永輝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夫妻一場,鬧到今天這種地步,為的不過是一個利字,值得嗎?其實,如果來志強不做出綁架我的事,不傷害子馨和葉醫生,我的財產他至少會分到一半,以他的聰明才智,再加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