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很鬱悶的說道:“一個星期,再堅持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還是不能攻克病毒,研究出疫苗的話,我們就撤離。”
“撤離?”不知道是誰冒了一聲出來,很茫然的感覺。
杜澤濤說道:“如果不撤離的話,等到病毒再次爆發的時候,死的可就不止是這裡的村民了,我們也會受牽連的,我們已經盡力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做無謂的犧牲,至於事情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大家想想,我們這些人,應該算是集合全省,甚至是全國的防疫專家來攻克這個神秘的病毒了,我們研究不出來,就沒有人能研究出來了,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就算是要撤離,要當逃兵,也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往自己臉上刷上兩三層金粉,這就是杜澤濤的打算,至於那些村民,他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的死活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臨時指揮部裡的人們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其實大家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只是沒有人提出來而已,現在杜澤濤提出來,正和他們的心意。
“嗯嗯,杜主任說得有道理,如果這一個星期還解決不了問題,那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犧牲了也白犧牲,我們應該以退為進,看看政府能不能整合更多的力量來攻克病毒嘛。”張志遠也算是杜澤濤的下級,這一口順溜的馬屁拍的杜澤濤很受用。
杜澤濤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那我這幾天就寫一份報告遞上去,你們這幾天也加緊攻克,沒準我們還沒離開,病毒就被你們這些醫學界精英給攻克了呢,這樣的話,那我們可都立大功了呢。”
“說得好,同志們加油啊,勝利會屬於我們的!”孔怡拍起了巴掌。
一時間,掌聲,笑聲,阿諛奉承聲在指揮部裡迴盪著,山神廟裡的那棵海棠樹上在歡歌笑語的麻雀都被驚得飛了起來,逃向山林深處去了。
“對了,杜主任,那個叫葉楓的村醫,是不是一個留著白鬍子,年紀一大把的老頭?在我的印象裡,那些所謂的鄉村神醫都是一把年紀、顫顫巍巍的。”孔怡又將話題扯到了先前的話題上。
杜澤濤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年齡和資歷什麼的在通知上都沒有說,齊國興到時在電話裡一味的鼓吹那個叫葉楓的村醫有多麼神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