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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的動作實在有些過分了,棉籤沾了藥水力道不小地在語安傷口上塗抹著,不像在上藥,更像在懲罰。當孫權終於把手上的棉籤丟到一旁,鬆開了語安那隻被他塗了一層藥水的手後,竟然還重新拿了根棉籤繼續沾藥水,然後示意語安把另一隻手也伸給他。
語安是忍無可忍:【孫仲謀,我得罪你了?】寧洛站在門外,現在是幫不到她攔著孫權了,她只能自食其力,護著自己另一隻手不至於再被孫權荼毒。她寧願傷口不上藥好嗎?他下手也太重了些吧!
“沒有。”孫權那張臭臉紋絲不動,然後繼續說著,“手。”
語安直接從他面前那張椅子上站起,孫權的視線也隨著她上移,盯著她的視線有些冷意,他倒想看看她打算怎麼說。
【孫仲謀,你到底什麼意思?】語安被他這副樣子也激出了些火氣,什麼話都不說,擺臭臉是要給誰看。
“江東高校不是東漢書院那種幼稚園的水準,你沒本事應對就少和他們槓上,你這樣只會給我添麻煩。”
【添麻煩?】語安浮出笑意,冷淡而諷刺,【我就是最大的麻煩,孫家二少爺不知道嗎?】
孫權話出口已經有些後悔,他冷言冷語慣了,完全就忘了相語安是個多麼矛盾而敏感的存在。他清楚自己剛才的話就像是在指責語安在江東高校無緣無故惹麻煩,想出聲解釋,可是這種想法更是讓他為難,他從來就不是個會解釋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
☆、Chapter 39
語安就在他面前,一站一坐,她帶著些居高臨下的俯視意味冷冷繼續:【孫仲謀,是你要我回來江東,是你把麻煩帶回了江東高校,你最該怪的人是你自己。況且江東是你孫家的地盤,你要不想搭理我實在容易,你又為什麼還非要來管我?】
“你以為我想管?”孫權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語安幾乎是在挑釁他,他又怎麼忍得住,也站起身來和語安面對面站著,“要不是因為擔心父親會發現,大喬又千叮萬囑的,你以為我願意管?”
孫權脫口而出的話根本沒有細細思量,類似的話他曾經也說過,所以他根本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既然這樣,你管我幹什麼?】語安想笑,可是她發現維持嘴角的弧度真的好辛苦,【你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也沒意義,我根本不需要,既然這樣,你怎麼不去東漢?大喬在東漢未必開心,你怎麼不去陪她,我知道你也是想去見她的,上次去東漢匆匆忙忙的沒能碰上她,你還很遺憾吧?既然一切本來就是因為大喬,你為什麼不去管她的事,為什麼不去照顧她,反而要站在我面前說你有多麼不情願?你以為我很樂意聽你一口一個因為大喬,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又憑什麼管我?】
怒火中的人說話本來就是不經考量的,他們又都是驕傲的人,因為各自身有殘缺那份隱隱的自卑而永遠表現得比別人更加驕傲,他們都不服輸,所以只是這樣,讓語言成為無形的利刃,撕破維持著的表象和隱藏的心意,將好不容易構建起的那些小小的信任全數割裂。
【夠了,孫仲謀,自欺欺人太辛苦,我說過,我沒有那麼堅強。好,就當是為了大喬,看在我是大喬朋友的份上,我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語安直視著孫權的眼,【不會是你,所以你沒有那個資格。】
語安直接轉身走向門口,然後開門關門,直接對上了等在門外的寧洛。寧洛站在外面聽見了孫權的幾句話,見語安出來時仍微沉著臉,語安拍拍她的肩,然後兩人一起離開。
語安已經離開,孫權卻是僵在那裡一動不動。被發現了,他對大喬的感情,他一直以來都藏得那樣深,他以為誰都不會知道,為什麼會被相語安發現?如果連她都發現了,那麼父親……不會的,如果父親發現了,不可能毫無行動。
孫權雙手握拳,努力說服著自己。他了解孫堅,孫堅絕不會容許事情脫離了掌控。孫權這樣想著,稍微安心的同時,心中慢慢浮出一抹異樣,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一件他從未料想過也不應該會發生的事情——語安對他,似乎,也抱持著類似於他對待大喬的心情。
這、真的可能嗎?
向來計劃周到、謀慮深遠的孫權,面對這樣的猜測第一次覺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而更讓他無計可施的是,他甚至有一些理所當然的欣喜,這樣的欣喜突兀而反常,他根本不願承認。
*
手上的擦傷雖然是小傷,可是連握筆都火辣辣地疼著,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