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被罷官砍頭吧!”
呵呵,大帽子接連飛來,咱劉隆怕怕!
劉隆嘴裡喊怕,可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竟然也學著他袁野翻起了白眼:
“咋?袁大人什麼時候能做了當今皇帝的主了?咱山村辦學,可是我皇親賜特許的,辦學的章程,也是經過我皇點頭的,這可都有聖旨為證;可袁大人帶著手下,攪亂學堂,可有聖旨?平白誣陷皇家學堂,私自帶兵殘殺半大孩子,那一條都會夠你個混蛋喝一壺的!你就等著大理寺的傳告吧!”
“你!”袁野鬥嘴皮子,如何是劉隆的敵手,不想自家非但在他那裡丟失了百多手下,如今還被人家倒打一耙子,你叫他如何不氣!
不由氣滿胸膛,拍著胸膛向劉隆叫陣:
“你個混蛋!敢和我比試一番嗎?”
劉隆心兒惴惴,這傢伙出身草莽,有著不弱於紅花盜的身手;自己這兩下子,還真不敢和他較量。
“嘿嘿!某等都是當朝有品位的官員,你還當你在江湖一般胡鬧?江湖單挑逞兇,虧你還是四品的官員,真的丟盡了咱大遼官員的臉面!”
袁野臉紅脖子粗,就連喘出的氣都帶著怒意了,指著劉隆斷斷續續的大罵:
“你們文人,都不是好東西,就知道用尖酸的損話糟蹋人;有能兒,咱們拼酒,奶奶的,你當咱不知道,如今咱也是大遼官員,自然不會使那江湖勾當!你們文人不都喜歡斗酒嗎?今晚,咱就領教一下劉大人的酒量!”
這丫的,雖然口裡喊著不用江湖手段,但是這架勢口氣,哪一樣不是江湖手段語氣?
無論在座的官員,是他袁野和趙別駕一夥的,還是自己方面的,這場合都喜歡個熱鬧,紛紛嚷嚷的叫好鼓動。
“劉大人,你可不能丟了咱平州官員的臉面,一定把這傢伙喝趴下!”
劉隆暗恨,一幫子閒著無聊的傢伙,等過些時日,一定把你們的工作安排緊緊的,叫你等還有閒心想這些兒用不著的。
“也好!看袁大人的體態,自然是身材健壯,酒量不凡,但咱劉隆也不差,至少咱身子和酒量,絕對不會輸給你。”
“好啊,太好了,二位大人斗酒,奴家也摻和一下,我出大錢一百貫,買劉大人勝!”
這櫻桃可喜歡這場合,嗷嗷的添油加醋;而一眾官員,也都紛紛的賭起勝負了,當然,官員分為兩夥,買劉隆和袁野勝的自然很容易分出。
酒是南京的杏花村,二人也不習慣用酒杯,都不約而同的就直接端起了酒罈子。
袁野大叫:“大讚!沒想你個文官,還有幾分粗豪的性子,好,和咱袁野的胃口,喝酒!如果咱勝了,你他孃的就在平州見到咱的影子,就他孃的躲著走,不許再和咱爭鋒;當然,你要是僥倖勝了,咱就他孃的一切聽你的吩咐!”
一旁的趙別駕心裡這個氣啊,你個混蛋,如今雙方勢如水火,難道你輸了,還真會叛變不成?
“袁大人!話兒可不能這麼說。。。。。。。”
袁野說出口也覺得把話兒說過了,但是一時也不好反口,這趙別駕一打岔,好多少幫他挽回了些許顏面。
“好!若你僥倖勝了,咱就不在難為你的家人!反正你那個婆娘也和案子沒甚關係,你就為了你的婆娘,好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吧;不過,嘿嘿,咱的酒量,就算再加一個你,也不是咱家的對手!”
劉隆心裡暗道,咱可是在前世,酒精考驗的,就這年代的酒,就咱這身板,可未必輸你!”
“來!喝酒,誰先倒下,誰就是他孃的後孃養的!”
端起酒罈子剛要灌酒的袁野,心裡一緊,手兒一顫,不由暗自嘀咕:這傢伙,如何知道咱是後孃養的,邪了。
這酒就喝開了,一下口我一口的,沒一刻鐘,一罈子十斤杏花春就進了肚子。
就算這酒也就等於前世的啤酒,就這般喝法,也是大不簡單了。
二人都是臉紅脖子粗,噗噗的噴著酒氣,望著對方大叫:”再來!”
“再來就再來!誰怕?最先倒下的肯定是你。”
就這樣,二人又接連喝了兩罈子,這時節,大概都已經到了自己的頂端酒量了。
二人晃悠著身子,就連說話的舌頭都好像大了幾倍。
“你個混蛋,不行了吧!說聲求饒,咱就放過你!”
劉隆也有八分酒意了,也大著舌頭譏諷著對方:“就你這後孃養的,快他孃的滾回中京去,不然到時候,恐怕連骨頭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