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的,作為他的小妾,甚至還是他唯一的兒子的母親,豈能容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要是往常,秀梅也就是緊忙把被子給柴旺蓋上,然後跑回自己的床上,用個棍棍解決自家的問題。
可今天,她有點受不了了,慢慢的,就秀臉泛紅,媚眼迷離,好像都能流出水來,而渾身上下里外,都是莫名奇妙的發癢發熱;想上去把被子給柴旺蓋上,可是身子一軟,竟然就撲倒在柴旺赤裸的身子上面。
而那根直愣愣的棍子,就在她的小嘴一邊。
頓時,秀梅神智混亂,眼前赤裸的柴旺,竟然幻化成馮學究,正一臉怪笑的望著她,好像在說:想不想?今兒就叫你弄個痛快!”
已經迷離的秀梅,根本沒有一絲羞愧,竟然就一口將那根兒棍棍含在嘴裡,吐露吐露的忙乎起來,同時,手兒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在自家的妙處和胸口,來回撓蹭,含著棍棍兒的小嘴,甚至還嗚嗚的發洩出迫急的聲音。
那柴旺,雖然大醉,可是也被王強點燃的藥兒,激起了血性和原始的慾望;感覺到自家的拿東西,正在被人家用嘴兒伺候,說不出的暢快,可又有一種慾壑難填的不幹,竟然有些兒本能的清醒起來,睜開眼睛,就看見,已經把自家弄的幾乎赤裸的秀梅,正趴在他的身上,用。。。。。。。
煙香正濃正是時候,柴旺大口的吸進不少煙香,頓時也被幻覺瀰漫,那秀梅,竟然變成自己的妻子,正在和自家歡愛。
然後就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二人對對方的莫名之處,發起了連端的攻擊,木床吱吱慘叫,甚至肌膚的擊打聲,甚至能把夜蟲,驚嚇的不敢言語,噤若寒但。
那柴旺,酒醉卻持久,而如狼年紀的秀梅,也是空曠了許久,這一場大戰,竟然反反覆覆的持續近一個時辰。
就聽木床呻吟的更加慘急,突然聽到二人先後幾聲歡快又聲嘶力竭的大叫,然後就是二人重重的喘息之聲。
藥勁過去了,酒意也過去了,二人呆呆的望著對方,竟然都把臉兒埋在手裡,不敢望向對方,他們也不知道,如何接受這種結果。
秀梅木呆呆的就坐起來,好不容易找到已經被柴旺撕破的衣服,就要穿衣,可被柴旺一把抱住,嘴裡嗚咽:“都是咱柴旺不好,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可是,今後將怎麼,秀梅你也拿個主意!”
能有何注意,身為人家的妾室,卻做出這種事來,將來如何面對馮學究,甚至還有自己的兒子!
“把今晚的事情,就忘了吧,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這也是秀梅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可是說出口,竟然有萬千酸澀,適才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