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打道回府!紅花盜一臉的瞧不起。大郎兒一咬眼一瞪牙,鼓足勇氣對紅花盜說道:我說兄弟,到時候你能揹著我跑嗎?”
不能,絕對不能!就你這倒好的,活著浪費糧食,還得搭上妹子,還是趁早該哪去就哪去,別的留在世上丟人顯眼!紅花盜嘴裡噴糞了。
不就是個船幫黑社會嗎?還能咋的!都是勞苦大眾,也是逼急無奈才走上邪路的,按前世的說法,還是農民起義,前衛的革命者,都是一家人,怕啥?
這時候是午時初刻,天上的太陽懶洋洋的頂在腦袋上冒傻氣。冷冷的傻氣,就是沒有一絲溫暖,風吹老樹嗚咽,只見幾隻烏鴉嗷嗷的迴旋天際,紅花盜帶著大郎兒五人走在去碼頭的路上。這裡已經沒有了大郎兒,只有一位胖胖的扭著身子走路的媒婆,大冬天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絲巾在臉上晃悠,九成的精神有病!
紅花盜忍著笑對媒婆拋媚眼:“媽頭掉了,快擺正了吧!省的一會人家看透。”
媽頭?你個紅花盜真淫邪,走在路上就想女人的媽頭!大郎兒終於找到回擊紅花盜的機會,故意一震風姿,可惜胸前的饅頭兩個掉了一雙,媽頭都跑到肚子下面了;大郎兒恍然,真饅頭假媽頭真不是個玩應,色的很,還往褲襠跑!大為不習慣的把饅頭扶正又變為媽頭,故意一挺身,嘴裡唱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綻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
大郎兒捏著啥子裝女人,可惜唱出的聲音像鬼叫,就連自己都認為比鬼叫也強不到哪去。紅花盜捂著耳朵求饒:“天爺祖宗啊,快停下吧!別的把狼群引來啊。”
隨行的一人都點頭,非常認可紅花盜的判斷,就是不把惡狼引來,也有被人家當成妖孽,端來狗血大糞往身上潑的危險。
船老大見到那漁民當然認識,但是又好像不認識了:“你的啞巴鬼,這兩天跑到哪去了?就是你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