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部 愛無終期8章 戰爭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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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戲劇的語言,是指帶有戲劇衝突的語言,預示著“後戲”或“戲中戲”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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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理性的、激情的和戲劇的語言,才能抓住讀者,也才能推動劇情繼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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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夜鶯
後記 主題的詭譎性(1)
主題的詭譎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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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的主題是什麼,她到底是寫什麼的,令人感到詭譎。首先它肯定是破案的,她也可能是申冤的,她也可以是講對敵鬥爭的,也可以是回顧一個時代的,也可以是專門寫偵察員的,也可以是講男女愛情的,甚至,你可以說它是一個關於瘋子的故事,等等等等,很多很多可以概括——都沒有錯。
你也可以一句話直奔主題,她是寫英雄主義的。當然沒有錯。可是,她和我們大量寫英雄主義的作品,又有什麼不同呢?你也可以說她是寫人的。可是哪一篇作品不是寫人呢?
英雄主義的主題和人的主題有部份重合,但不是一個概念,人的主題要大於前者。
《帝國雄兵》的主題深深隱藏在她的故事中,然而又不難辨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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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跳出傳統軍事文學“戰場拼殺見英雄”尋常套路和“抗日復仇”式“經典”模式(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風聲、暗影——地下黨之類),無論在主題思想、內容上,還是在表現手法上,別開生面,為中國軍事文學開拓了一片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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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董存瑞式的“打倒蔣介石,建立新中國”的紅色文學也不一樣。
她和一切主旋律的作品都不一樣,她突破了主旋律的局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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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們主旋律作品不一定是好作品,只有遵循文學規律,才有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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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紅,不一定是紅的;從藝術真諦來說,很多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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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帝國雄兵》的真正貢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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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把人提到神的高度,把人性提到神性的高度,這在我國軍事文學中是空前突破性的。她前所未有地賦予我國文學一種神聖性,人的神聖性。這點我們從曾大軍、李滬生、甚至“中亞泥布拖地”的形象中,幾乎不用多少遲疑,都能參透出來。他們是我軍英雄人物描寫中,前所未有的形象。他們的一些表現,散發著神性。確實,他們富有神采。他們幾乎就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這些表現,使他們接近世界文學中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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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俄語教師在喀什天門山口,就俄羅斯人的“神聖性”給李滬生上了一大堂課;同時我們也承認,宗教在歷史上、社會生活中,在人的品格的塑形中,在文學作品的深度和高度上,總之,在很多方面的重要作用。表面上看起來,中國人輸了,李滬生在那一場戲中無話可說,啞口無言——因為,中國確實沒有基督教、東正教的基礎和偉大影響;然而,作品從中告訴我們的,恰恰相反,中國人,中國精神,是神聖的——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照應,照應了俄語教師喀什天門山口出逃前的一句話:“你們沒有俄羅斯人的神聖性。”——作者顯然沒有忘記這個戲劇性的伏筆,並且很智巧地利用這一偽判,達到了歌頌中國軍人的目的——作品通篇是講中國軍人的神聖性的,尤其是尾聲,由曾大軍的獻身,而達到了頂峰。
李滬生沒有回答,李滬生有他在劇中角色的有限性,但是不等於作品沒有回答。
曾大軍的“受難”獻身——金甲大士的顯身,很好地回敬了“你們沒有俄羅斯人的神聖性”的讕言。
這是一個多麼振奮人心的時刻!多麼智慧的一筆!
正是這一筆,使作品產生了永久的魅力,值得讀者久久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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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使作品有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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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後記 主題的詭譎性(2)
主題的詭譎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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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主題的詭譎性,就在這裡。讀者絕對想不到,作品本身,其實在開局不久,就埋下了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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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的恥辱,是安史之亂!是清兵入關!是統治者的無能!是中國中世紀的過於漫長!而恥之又恥的,是中國社會的缺乏自動轉型機制——中國中世紀的結束是西方人槍炮逼迫下帶來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