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
“閣下,中國佬比我們想象的難對付多了。”到達城內司令部之後。米西琴科介紹道:“他們把陣地設立在松花江的北側,因為松花江的阻隔。我計程車兵難於迂迴攻擊他們的側翼,騎兵師也無法發揮作用;而如果正面進攻……他們師屬火炮雖然比我們少,但那些小口徑臼炮足夠壓制我的部隊衝鋒了,另外他們的機槍也很多……”
“地圖呢?”薩姆索諾夫上將說道,他這邊一開口旁邊的參謀人員就把地圖送了過來,按照地圖上的標識,近三十俄裡的防線上,中**隊遠不止六個師,他抬頭看向米西琴科道:“這是到底怎麼回事。中國人哪裡來的兵力?”
“閣下,我也很奇怪這一點,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們面前絕不不止六個師,而是十二個師甚至更多。”米西琴科無奈笑道:“我們不要忘記了,這裡就是中國,王在這裡那麼多年,每一個村莊都有他計程車兵。”米西琴科還是習慣稱楊銳為王,而不是楊。這個神奇的黃皮猴子,再也不是像之前那樣只有一個師的兵馬的紅鬍子了。
“如果中國人有十二個師或者更多,那就要等第二軍上來了。”薩姆索諾夫無奈的道,“難道日本就沒有給他們帶來一些麻煩嗎?他們居然有這麼多部隊佈置在這裡。”
“日本只想去北京抓中國皇帝。他們在旅順的十幾個師團,都是為了登陸的。”米西琴科說道,作為騎兵將領。他的戰場視野要比一般人更為開闊。
“也許我們能在海軍的幫助下從側翼繞道中國人的後方。”薩姆索諾夫上將知道十二個師不是短時間之內就能解決的,看到地圖上的西面九十俄裡外松花江上的松原。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也許可以從這裡繞過去……”
“也許可以。”米西琴科敷衍道,“但偵測報告說河裡有水雷。並且松原也有中國人在駐守,人數還不知道,他們的陣地佈置在河對岸,所以我們沒有辦法確定他們有多少人。我想最好的辦法還是從正面突破他們的防線,等第二軍趕到,集中兵力就可以徹底擊垮他們!”
米西琴科關注的還是勝利,但對於處於遠東軍總司令位置的薩姆索諾夫上將來說,除了勝利,他還關注時間。敵軍背河設陣,明顯要比在河對岸設陣更好一些,最少只要正面能頂住自己的攻擊,那就不怕側翼被迂迴,按照日俄戰爭中的經驗,側翼的迂迴和反迂迴是最消耗兵力的,眼前的這十二個師,估計是中國最後能拿出的兵力吧。
薩姆索諾夫上將考慮的是復興軍兵力不足,可對於東北戰區來說,除非俄軍再來一倍的人,不然已有五十五個師的東北戰區在兵力上是不會處於劣勢的,但俄國要再次增加遠東的兵力,就只能從南部、或者西部抽調兵力了。可即便是較近的南部,運兵也需要四十多天的時間,而西部則更久,光路上就要七十多天,加上開拔前的動員、抵達後的休整、物資彈藥的配屬,從彼得堡下達抽調命令到部隊進入戰場作戰,需要的時間不少於三個月。
正因為如此,國防委員會在沙皇的幾次催促下,決定只使用遠東的力量給中國一擊,而不是把其他地方的部隊抽調。畢竟遠東現在的兵力基本和日俄戰爭初期的野戰兵力相當,而且中**隊兩線作戰,不過要是這樣還不能獲得勝利,那俄羅斯陸軍的榮譽……
薩姆索洛夫上將半響不語,他的目光與其說是看著地圖,不如說是在盯著地圖,米西琴科見他臉上肌肉抽動,忽然輕飄飄的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他的手指著松花江東面道:“我們可以先往東佔領榆樹,然後再南下沿著松花江上游走,南面一百公里外就是吉林,那裡有鐵路到長春……”
米西琴科中將說著寬城子的新名詞,還有些不習慣,但他提到吉林的時候,薩姆索洛夫卻伸手把他攔住了,道:“可是從這裡到吉利沒有鐵路,雖然有河流,但是……我想我們行軍的速度與烏龜沒有兩樣。而且詭異的是,後方無法徵召到足夠的中國勞工。”總司令使勁搖頭。“日本人很快就會登陸直隸,在他們抓住中國皇帝前。或者在他們突破中國南線防禦前,我們必須佔領奉天,這是皇帝陛下給我命令!告訴你計程車兵,馬上進攻,要永遠不停歇的進攻,中國人沒有那麼多士兵來阻止我們!”
“是!薩姆索洛夫將軍!”薩姆索洛夫的聲音越說越大,當聽到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時,米西琴科中將立馬立正,高喊道:“皇帝陛下烏拉!”
“開始吧。我要聽到前線的炮聲,知道嗎,我要聽到炮聲!”薩姆索洛夫上將喊道。
“是,將軍。如您所願。”米西琴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