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infp哲學家型。按照這個結論。那麼陶成章或許可以這樣理解:i其實是指能量的來源,有些人願意從外部獲得能量,有些則更注重從自身內部,注重外部的人擅長交際,而注重內部則注重總結經驗。在這一點上,楊銳和他相同,都是更注重內而非外,只不過後世的經歷讓楊銳不得不外向起來;
而n則是說明我們如何理解這個世界,一種是感覺,是透過具體的五感的來獲知資訊理解外部世界,而另一種則完全是透過第六感去感知,這一點上,楊銳和陶成章截然不同了,雖然他也有些情感化,但終究還是更加理性;
至於f,則是說明一個人的如何做出決策,一種是透過邏輯思考和理性分析,另外一種則是完全依靠情感,陶成章很明顯是一個情緒化的人,想到他幾次北上獨身刺殺慈禧,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最後就是p了,這是指對外部世界的態度,一種是傾向有計劃的去應對外部世界,雖然嚴謹但卻有些僵硬,另外一種則是隨機應變,順其自然。
腦中分析完畢,楊銳有些糾結了。如果按照職業性格分析而言,陶成章不是一個良好的合作者,他雖有鋼鐵般的意志,但是不理性的去認知清末的現狀,只靠情感做出一些沒有計劃的短期行為,對於革命是無所幫助的,他似乎是杜亞泉的反面,不過杜亞泉也是一個習慣從自身找力量的人,但最少杜亞泉是理性的。怎麼安置他呢?楊銳想到。如果從實際的角度出發,那麼應該把他安排到宣傳部門,以免干擾復興會的整體計劃,但他卻是合併而來的,這畢竟要照顧到浙學會的情緒,當然,合併浙學會是非常有必要的,這樣使得江浙將完全納入復興會的範疇,除了廣東湖南之外,這裡可是革命黨最多的地方。
楊銳正算計著無比複雜的事情,陶成章卻說話了,他壓根沒有管楊銳在想什麼沒,只是在想外面那些新兵,雖然這裡只有一個團左右的部隊,但他卻被複興軍如此的規模震撼了,要不是士兵陪同的勤務兵催促著,他還真不想進司令部而只想在外面操場上看新兵們的訓練。
“竟成先生打算何時舉義,滅除韃子,復我中華?”陶成章問道,他本來以為還要自己先學軍事然後招兵買馬,可誰料到這東北之地就一直如此龐大的隊伍,他早已經把從軍的心思扔一邊了,只想著戰旗一舉,從東北直直的殺到北京。
陶成章的直白讓楊銳不由的嗆了一下,還因為人家要問怎麼安排自己,誰知道這些都跳過了,直接奔舉義去了。“煥章兄,”楊銳說道,“舉義應在數年之後。目前軍隊人數太少,條件還不合適?”
“竟成先生,如此強軍,只待殺到北京,就是沒有攻下京城,那也是全國震動,天下響應。若再適時在城內暗殺滿人親貴,則大事定矣。”陶成章胸有成竹,沒管楊銳的差異,又道。“不過,最緊要的還是先在京城設一青樓,花巨資收羅東西洋各國佳麗,滿人親貴貪而好淫,只要讓眾女誘之。那親王貝勒們都將入甕,這個妓樓舉事前可打探滿清中央之訊息。試探虛實。待舉義時可設宴款待諸人,將滿人親貴藥而殺之,此時若是我軍在城外攻城,那天下即可定鼎。”
楊銳頓時傻了眼,這是……第五縱隊還是克格勃燕子啊,不過好像真的有那麼的可行性啊。莫非。楊銳又打量陶成章幾眼,心想,難道他是個食色之人,可是不像阿。楊銳道:“這個。煥章兄,你懂得如何開青樓嗎?”
陶成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力,根本沒有想過如何具體實施的事情,現在被楊銳一問有些愣住了,不過他是一個很聰明並且靈活的人,他道:“以前是日本的時候見過東洋人的青樓,若是真的開,可請日本人來開。”
這倒是一個辦法,只是這日本人怎麼能保證不是黑龍會的呢?隨著王季同那邊對日調查的深入,現在對日本在中國的佈局有又了更深一層的瞭解,除了之前所瞭解的東亞同文學院、樂善堂之外,日本還在中國各大城市辦了不少妓院,這些妓院都是高檔大氣上檔次的型別,裡面極盡奢華、驕奢淫逸,非一般人能消費的起。日本人辦此妓院目的有二,一是掙錢而是收集情報。而且調查之中,王季同還發現一件舊事,昔日自立軍唐才常在南洋募資,回國時帶了近三十萬元,這些錢本是用於自立軍起義,可卻被他在日本人的妓院裡又嫖又賭,沒多久便折騰光了,這三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啊,放在後世可是幾千萬啊。
“日本人還是少惹為妙啊。”楊銳嘆道,“如果我們自己有這方面的人才,倒是完全可以在京城八大胡同開家妓院,但要是請日本人來管事,還是算了吧。日本人在東京雖然與我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