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到和她玩起了對對聯遊戲。
“對,我就是要問這個。”米漁猛地坐起身,也不管被子滑下來自己春光乍洩,她看著某人漸漸開始幽深的黑眸,張了張嘴,突然詞窮了……這話,讓她怎麼問啊!
“恩?”雲蘇的視線從‘春光’上移開,看向米漁那張有些彆扭的小臉,“問什麼?”
某人的手摸向了某魚的大‘白饅頭’。
“哎呀我就想問你和我說過的那個你喜歡的女孩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你就當我沒問或者騙騙我也行如果是我那真是恭喜你美夢成真心想事成花好月圓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喜結良緣……”米漁一口氣說完這段話也不管雲蘇有什麼反應,她先轉身撲到床上,將臉埋在了碎花床單裡,“天啊,我又說了什麼,我的嘴一定是壞掉了。”
雲蘇已經被這個突然頭也不回的走向犯二青年道路上的女人弄傻眼了,當他將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的大段話過濾了一下後,眼睛一亮,壓到了裝死的姑娘身上,“你剛剛說,百年好合?”
“沒有。”
“你剛剛說白頭偕老!”
“沒有。”
“你剛剛說喜結良緣!”
“沒有。”
“你剛剛說早生貴子!”
“沒有沒有,這個真沒說。”姑娘氣憤了,她扭頭怒視身後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那前面的是真說了?”
“你無恥。”她欲哭無淚。
“之前說成語時候的詞彙量哪去了?這會兒翻來覆去的倒是隻這一個詞了,來,魚兒,我教你一個。”
“什麼?”
雲蘇一把將被子扯開扔了出去,米漁發現自己‘大白於天下’後驚呼一聲,剛一回頭就被後面的男人堵住了嘴,唇舌肆虐間,修長有力的大手遊移在那具昨晚被他親遍的嫩滑肌膚上。
米漁的嘴被某人霸佔著,所以只能用鼻子呼吸,因為他手下的動作,她粗重的喘息聲更大了,突然她悶哼了一聲,眉頭緊皺的瞬間全身失力的將腦袋重重的壓回到枕頭上……
這一系列表情動作的罪魁禍首是某人的手,那雙可以利落裝槍可以百發百中可以保護米漁的手,現如今像是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