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觸及的美麗,那是最極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誘惑。
“小魚兒,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夢了你多少年愛了你多少年,就像現在,我依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種場景,在我的夢裡上演過上百上千次,我害怕,這依舊是夢。”他俯在她身體上方,一雙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樣炙熱地看著她,而意亂情迷的女孩聽完他的話才發覺,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候,因為,她感覺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貼上了熱燙堅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視著那俗氣的印花床單上顯得異常美麗的女孩。
女孩紅著臉,有些不安,有些緊張,不過她依舊點了點頭。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勵她放鬆,又好像為自己打氣,“其實,我遠沒有現在表現的冷靜,我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沒覺得你冷靜,你全身都熱的發燙。”米漁也笑,可是這個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邊,因為她感受到了,那個人已經有所行動。
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容納他了。
隨著緩慢的深入,她的眉頭也越皺越深,上方的男人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又看著下方隱沒的自己,還一邊感受著那種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他第一次深刻體會手忙腳亂這個詞的真諦。
因為心疼女孩,男人無法盡興,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溼潤後,男人立刻就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白皙的額頭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發裡,立刻消失。
“可以繼續。”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這樣一個夜裡,顯得楚楚動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樣,立即執行,他不再猶豫不前,他仰起脖子悶哼一聲一舉探入,當然,伴著他哼聲的還有女孩疼痛的驚叫。
以為終於可以舒口氣,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樣子還是讓男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樣,兩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輕柔俯身,將她混合汗珠的淚珠全部舔進嘴中,親吻她呼呼喘氣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魚兒寶貝,你好緊。”
這句話剛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親吻的動作太大撕扯了下方,兩個人都不自覺的悶哼出聲,這無疑是對蓄勢待發的男人的鼓勵,他深吻住女孩,雙手握住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下面,進出起來。
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發出吱吱聲響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長的身軀纏繞著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膚,他們做盡人間之親密□,他們嬌羞了窗邊的月亮,彎月亮悄悄的從他們的窗外溜走,獨留一室的瘋狂旖旎。
隨即,是一夜縱情。
在睡著的前夕,米漁暈乎乎的還在想,她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塊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陽靜悄悄的爬上他們的窗臺,柔和溫暖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將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閃爍,其實五點的時候,雲蘇的生物鐘已經叫醒了他,但看到身邊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軟讓作息規律幾年如一日的雲中校破了自己的規矩,摟她睡睡吧,等到真實的她是多麼不容易他最懂了,他無法起身離開這張床。
過去的那些年,醒來後發現床上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落寞更加凸顯他如今幸福的來之不易。
他記得有個人說過,當你有強烈的意念千方百計想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一定會得到。
他想,說這句話的這個人,一定也是愛了一個姑娘,最後得到了她。
窗邊角落的落地擺鐘滴答滴答的將時間帶走,太陽從窗戶的左邊跑到了右邊,那個被累壞的女孩終於有了轉醒的跡象。
我們的雲中校,本來深情滿滿凝視人家的,可見她要醒,第一反應竟然是裝睡過去,而他,在她睜眼睛之前,確實這樣做了。
米漁醒來的時候,瞬間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但是眼前這個俊秀的睡顏卻熟悉的很,一種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記憶片段慢慢從那個小腦袋裡顯影出來,她忽地閉上了眼睛,膽小的女孩記起了一切後恐怕面前的雲蘇突然睜開眼睛,她心想,與他對視到可就不好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對視到有什麼不好,就下意識覺得,不要看他。
雲蘇在她閉上眼睛的那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女孩顫抖著睫毛在眼皮下轉動著的眼珠頓覺好笑,原來,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將女孩摟緊,親了親她的額角,看她依舊不安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