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月。
“姐,你怎麼這樣說我啊,我是真心喜歡阿禮的。”鍾明月隨著雲禮進來,臉上帶著笑。
“又沒說錯。”米漁嘴上接鍾明月的話,心裡卻是震驚的,這是幹嘛,我和你弟弟好所以你去搞我妹妹?
☆、前塵,往事
雲禮饒過米漁;走到雲蘇床邊;看了一下滴答滴答的吊瓶;“怎麼生病了?我記得你的身體從小就很好。”
“被雲大大打完又淋了雨!”雲蘇從來不叫雲父為大大;這都是雲禮私下裡的稱呼。
“為什麼打你?”雲禮問。
“欺負了哥哥當然要捱打。”雲蘇看著雲禮;示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少來,我走了;沒打死你可惜了。”雲禮說著準備就抬腳離開。
“阿禮!”米漁突然叫住他。
“想說什麼?離婚?”雲禮從頭到尾都沒看米漁一眼;她主動叫住他他才扭頭斜視了一下這個讓他恨極的女人;“我不,別忘了你簽字的協議書。”
“鍾明月有未婚夫。”米漁說了另一件事。
“你他媽的懷著別人的孩子我都娶你呢,她有未婚夫又能怎樣!”雲禮嗤笑一聲,語氣中的諷刺不知道是說給米漁還是說給自己的。
米漁見他還在氣頭上,想說軟話又在鍾明月面前拉不下臉;氣的瞪他一眼,“我不和你說。”
“幹嘛?米漁你不是吧,管太多了吧。”鍾明月見米漁看她,奇怪道,“你別真把自個當姐姐吧?”
“鍾明月,林杉呢?”米漁問。
“分啦,”鍾明月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怎麼,要為他打抱不平還是想舊情復燃?”
米漁真想過去呼她那張爛嘴。
“米漁,你的舊情人可真多。”雲禮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了眼病床上的雲蘇,雲蘇微眯雙眼躺在床上,完全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呦,瞧瞧,這又來一個米漁的小情人!”鍾明月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王子善拎著果籃站在門口,聽到鍾明月的話頓了頓,瞟了她一眼後抬腳走進病房,“身體如何?”
“好多了。”雲蘇說。
“王子善,你眼睛好了?”鍾明月走近了些。
聽到這話,王子善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陰雲密佈後他扯出一絲笑,“託福!”
“你還有臉說,滾出去,滾滾滾滾。”米漁突然火了,這火氣在雲蘇和雲禮看來,發的莫名其妙。
“幹什麼啊,說還不讓說了,你就為你那些情人打抱不平吧,騷狐狸!”
“鍾明月,別給你臉不要臉,別你看著林杉好就覺得別人都喜歡,而且我一直把王子善當我哥哥,你要再往我身上亂安男人你看我不扇你。”米漁毫不手軟將鍾明月推出病房,“別在這丟人現眼,趕緊滾。”
“誰信你和他們沒關係,當年為了這個王子善你都要把親妹妹送進大牢呢,不是你男人誰信啊。”鍾明月撐住門,衝米漁喊起來。
“你不弄瞎他眼睛我幹嘛送你坐牢!”米漁也急了,“鍾明月,我再和你說一遍,打哪來的滾哪去,別來這糟踐我們家人,你以為你跟雲禮在一起為的啥誰看不出來麼,你媽投資失敗了吧,遺產要讓你們揮霍光了?我告訴你鍾明月,識相的離雲禮遠點,不然我讓老王分分鐘的去撓死你,別忘了這是她的地盤。”
“你媽的才投資失敗了,你這個潑婦,你這個神經病,你都要和雲禮離婚了你還佔著他,好意思說你們家人麼?人當你是他家人麼,你出軌可以,人家找女人就不行了,你這什麼狗屁邏輯!”鍾明月氣的臉通紅,指著米漁的臉就開罵。
“離不離婚也是我們家人,他找這世界上哪個女人都行就你不行!”米漁說完咣噹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上。
一扭身發現屋裡三個人都在看她。
“妹兒,嘴皮子越來越溜了。”王子善笑著說。
“這得感謝你媽。”米漁回答。
這話說是沒錯,但怎麼聽著有點不舒服呢,王子善思考著。
雲蘇輕勾嘴角,閉上眼睛繼續養神。
“嘖嘖嘖,這是何必呢?姐妹倆弄的跟仇人一樣。”雲禮笑,“我找什麼女人,你還真管不著。”
“阿禮,我瞭解鍾明月……”
“我都說了你管不著!”雲禮繼續笑,“你不想我們一起,我就偏偏和她在一起。”
“神經病!”米漁氣憤了。
雲禮沒再理她,開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