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笑,生怕動作太大影響到肚裡孩子,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繼而說:“怎麼說話呢?注意胎教知不知道?說,孩子不踢著急,孩子踢了又這樣兒,有這樣當爸爸的麼?”
雖然話是埋怨他的意思,可是話音裡除了打趣再沒別的。徐廷和為了討好媳婦,只好一邊幫著馮翊繫好剛才繫到一半的鞋帶,一邊又對著這個臭脾氣的小祖宗說:“爸爸錯了,等出來了爸爸讓騎大馬,跟媽媽肚子裡好好待著,晚上爸爸再跟說話,再踢爸爸好不好?”
而馮翊肚裡的孩子似乎是頗得馮翊真傳,端起了架子一樣,這回沒再理他。馮翊看他一臉狗腿子的模樣,把他拉起來,摟著他脖子又親了他兩口,才揹著包雄赳赳氣昂昂地下樓去了。
下午的時候徐廷和先到地科所接了馮翊,兩個才又一塊兒到了教師小區的馮翊孃家。
出電梯的時候剛好遇見對面新搬來的一家出門去吃飯,兩口子跟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對門劉爺爺去世不久,嚴奶奶也撒手寰,劉宇陽的父母也就搬離了這裡,把?p》孔勇舾�艘歡源�鷗隹煲�閒⊙У暮⒆憂ü�吹耐獾胤蚋盡?p》
於是也很久沒有聽見關於劉宇陽的訊息,據說他辭了工作去r市辦了自己的工作室。不過這跟馮翊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了,這麼久以來跟肖葉子聯絡,她的話裡都沒有關於劉宇陽的隻言片語,她不問,馮翊也就不用預備著答案告訴她知道。
肖葉子現義大利一家手工珠寶作坊裡找了份工作,週末時也去古董博物館裡兼職維護、講解那些來自中國的文物。她告訴馮翊說自己好像突然喜歡上了自己迫於無奈而讀的本科專業。
而租給肖葉子一間房間的她的大學同學夫妻兩個都是狂熱的文化遺產保護志願者,時常跑去世界各地奔走呼號,肖葉子也就幫他們照看著他們的小女兒。據她說,她跟那個兩歲多的小姑娘相處很不錯,總之她現是開始了新生活。
馮翊問她:“現就沒再談個男朋友?”
肖葉子那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