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你出來了。”華承昊搪塞過去。
車停在飯店門前,華承昊拉著方婉進了飯店。
點了一桌子菜,華承昊卻一直不動筷子,“你怎麼不吃啊?”方婉問。
“你吃吧,我不太餓,你最近都瘦了,多吃點兒。”
方婉沒有說話,默默地吃著,然後華承昊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他面色沉重,但是沒有出聲。
直到方婉放下筷子,說吃飽了,他才開口:“婉兒,你得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方婉問。
“警察局,酒窯裡的男屍是誰?”華承昊問。
方婉輕笑,沒有回答,說:“我就說吧,你怎麼這麼好,帶我出來吃飯,肯定是吳媽告訴你的。你不是要送我去警察局嗎,走吧。”
“婉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華承昊始終不願意相信,朝小思皓下毒手的人是方婉。
“如果我告訴你,你的孩子是我讓人擄走的,那個男人是我殺人滅口後,沒地方藏屍,拖去酒窖的,你還要幫我嗎?”方婉望著華承昊冷冷地笑。
華承昊愣在當場,雖然他設想過這種可能,甚至在監控攝像頭裡出現拄著柺杖的女人裡,他馬上想到她,但是他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華承昊失去理智地怒吼。
“要嘛現在殺了我,要嘛送我去警察局。”
華承昊沒有說話,他不可能對方婉怎麼樣,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也輪不到他動手。
當警察問到方婷的時候,方婉很激動,馬上說:“人是我殺的,與我妹妹無關。”
“你為什麼要殺他?”警察問。
“說好把孩子帶來給我,給他二十萬。可是孩子帶來以後,他拿了錢,卻不肯走。他見別墅裡就我和妹妹兩個人,起了壞心,我腿腳不便當時坐在輪椅上。他將我妹妹拖去了二樓房間,意圖施暴,拿著水果刀,上了二樓,我先用花瓶將他打暈,然後用刀刺傷了他。”
兩名審案的警察對視一眼,問:“他不知道你能走路嗎?你就算能行走,但是你的動作沒有正常人靈活,你襲擊他的時候,他怎麼會沒有發現?”
“他沒想到,我能走路,他每次見我,我都坐在輪椅上。”
“每次??你以前就認識他?”
“是,之前,我僱傭他殺了慕之寒,他失手了。這次是他主動找上我,說慕之寒回來了,還帶個孩子,我就讓他把孩子帶來,他開價二十萬,我答應了。如果不是他起了歹意,要傷害我妹妹,我不會殺他的。”
坐在審訊室外面的華承昊,聽了方婉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住了。
他將別墅和存款都給了方婉,方婉卻用這些錢請殺…手殺他最心愛的女人。
“你妹妹現在在哪裡?”警察問。
“這件事,與我妹妹無關,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不管這起案件與方婷有沒有關係,她都必須回來接受調查。”
方婉沉默了,她不肯說出方婷的下落,警察再問什麼,她不願意再回答了,問多了,她就說是她一個人做的。
華承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警察局的,他的真的沒有想到,會是方婉。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為什麼要恨慕之寒??
肖羽凡收到訊息,說方婉自首了,將所有的罪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他並不意外,因為之前,他就懷疑過方婉,只是華承昊不願意接受現實罷了。
他撥打了華承昊的電話,“案子破了,你可以給慕之寒一個交待了,去美國找她和孩子吧。”
“我沒臉見她,是我沒有處理好我跟方婉的關係,害她無辜受連累,還害兒子受罪。都是我的錯,我沒臉見她,她不會原諒我的。”華承昊的語氣聽上去失落到了極點。
肖羽凡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如果是我,不管她原不原諒我,我都會去找她,跟她解釋。”
“我跟她之間,不僅僅是方婉這一個問題。”
“還有什麼,方婉犯了事兒,你可以提出離婚,你單身了,去找慕之寒,一家三口大團圓,多好。”在肖羽凡看來,小思皓平安無事,方婉這個大刺頭也倒了,華承昊能恢復自由身,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方婷,方婉的話不可全信。”在沒有找到方婷之前,他還不願意相信,是方婉舉刀傷了小思皓,丟到了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