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乾的,還有幾個月前煽動軍隊尋滋挑事,逼迫總統退位也是這白痴乾的。”
蕭寧手上的鞭子一顫,這麼說所有人都知道傲寒還活著,就他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是南城在廣州把持軍隊……蕭寧唇角僵硬的扯出桀狂的笑,眼神愈發的炙亮,好似要吃人。
薄傲寒一見蕭寧臉色不對,下意識後退,扯動著鐵鏈嘩啦一聲。
這畜生……蕭寧眼神一凌,手中的鞭子驟然舞動出去,像是吞吐日月的火舌,強勁的破空而出,照著薄傲寒的左臉就是一鞭,精緻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血槽子。
薄傲寒雙手被鎖住,結結實實捱了一鞭子,後退了兩步,惱羞成怒的瞪過去,來不及說話,蕭寧又一鞭子向著他的右臉抽去。
薄傲寒瞳孔微凝,這廝來真的?
薄傲寒猛的邁開雙腳,借力騰空,幾個翻身躲過蕭寧的攻擊,雙臂剛一用力,鐐銬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薄傲寒微微一怔,竟然解開了。
應是南城故意開槍幫他開啟的,薄傲寒淡淡瞥了一眼南城,在蕭寧追來之前,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別追了,難得他動了感情,由他去吧。”見薄傲寒走了,南城又抽出一支菸,點燃,吐了口眼圈,眼睛無神卻帶著洞悉的精銳,看著蕭寧的背影,淡淡道:“傲寒跟你不一樣,蕭寧,該放手就放手,你也堅持了這麼多年,繼續下去,只會增添他的負擔,誰都不好過,何苦呢?”
蕭寧僵站在門口,唇角的笑意猶存,卻略顯蒼白。
“最近局勢有些不對勁,我們四支軍隊的將軍被人暗殺,各地的小軍閥頭目也開始躁動起來,怕是有人在背後煽動,雲天祈已經開始動作了。”南城看著蕭寧的背影,淡淡道。
“傲寒知道嗎?”蕭寧不回頭,冷冷道。
“他比我們都要先掌握情報,這些年裡,軍隊的運作和調配,都是他暗中操作的。”南城彈了彈菸灰,“馬上就要有大動作了,難得清靜三年,哎。”
總統暫辦大樓內,雲天祈看著手中的報告,明淨的瞳仁動了動,三天內,袁任攻下他兩座管轄區,暗殺他三名大將……袁任一向偏安一隅,近年卻蠢蠢欲動,這樣貿然的行動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尚忠進來。”
尚忠神色凝重的走進辦公室,敬了一個軍禮,“少帥。”
雲天祈蹙眉,沉思道:“調查皇都最近的動作,幫我調出袁任近日活動的相關資料,我要看他的近照。”
尚忠神色凝重的困惑問道:“少帥的意思是……”
雲天祈站起身,蹙眉沉聲道:“我懷疑此袁任非彼袁任。”
話剛落音,電話鈴錚錚響起,在沉悶詭異的氛圍中尤為刺耳,尚忠接起電話,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少帥。”尚忠電話來不及掛上,扭頭嚴肅的看向雲天祈,語氣沉重,“第三軍隊被一夜全殲。”
雲天祈修眉一挑,這樣突兀毫無徵兆的攻擊顯然出乎他的預料。
電話剛掛下,再次催命般錚錚響起,大有八百里加急的味道,尚忠沉了口氣,接起電話,國字臉拉得越來越長,默默聽完另一頭的彙報,回頭看著雲天祈,沉聲道:“總統被人刺殺,滬申四處庫糧盡數被盜,都江,百堰,單津等三地軍閥突然起兵,我軍當地駐軍被槍殺。”
雲天祈猛然一震,總統遇刺?
雲天祈站起身,俊朗的臉上泛著冷光,寒潭般的眸子漸漸凝聚起來,透著一股子狠戾,沉聲道:“全軍備戰,加強警戒。”
整個上海一夜間緊張起來。
暖暖的陽光惹的人軟綿綿的懶,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溫暖一片,夢幻的不真實,少帥府的後花園裡,百花開的絢爛,紅綠有致,碧波盪漾,百花深處,中君懶懶的躺在搖椅中,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晃盪,指間夾著一枚戒指,放在眼前,半眯著眼睛,透過戒指的圈套看著太陽的光暈,唇角勾起詭異的弧度,雲天祈,我該怎麼折磨你好呢?讓你愛上我?不不不,你沒有最愛的東西,包括你自己,你曾經那般深深的辜負了我,我是不是也應該徹徹底底的背叛你?
中君將戒指高高的拿起,笑容淡漠而溫婉,天空湛藍,剔透的鑽石閃閃發亮,金剛鑽,呵,你還真捨得。
乳白色的雲朵層層疊疊向著天邊舒捲,如一幅氣勢磅礴的潑墨畫,洋洋灑灑的滿天揮毫,蝴蝶圖案的風箏在空中越飛越高,突然,風箏線錚的一聲斷掉,風箏調頭斜斜的直線下降,轉眼間掉落在院牆另一頭看不見的地方。
尖叫聲和沮喪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