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夠有力度,直擊中君耳膜,將她剛踏上火車的一隻腳,定格在了原地,薄韶榮是來真的?他在動真格的?為了什麼?
不遠處的黑衣人立刻頷首。“是。”
“慢著!”中君突然怒喝,回頭看著薄傲寒,冷冷道:“你有沒有想過殺了那些人,被雲天祈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
“你是在為我擔心,還是在為雲天祈求情。”薄傲寒鳳目微眯,邪邪的勾起唇角,帶著幾分調侃的神采,然而那眼神分明如此認真。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們打起來,這世道將會亂成什麼樣子。”中君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別人的事,我管不著,我只想知道你的樣子。”薄傲寒勾勒的唇角邪意愈發的濃烈。
中君眉梢緩緩揚起,眉目間的冰冷褪去,覆上一層淡淡的冰霜,她和薄傲寒在一起的這三年,每當他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必定是不快樂的,他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讓我跟你回去做什麼?”中君狹長的眼中敵意散去,臉上的戒備被困惑代替,韓耽深陷險地,必須爭分奪秒。
她的目光由冷冽趨於平和,隱隱含著擔憂的藍光,讓薄傲寒瞳孔微凝,把她留在身邊做什麼?說蕭寧要殺她,來,我保護你,還是說,我需要你,或者說我不想見到你流竄在不同男人身邊,嫉妒的快發瘋了,恨不得撕碎雲天祈。
他原以為可以遠遠的看著她,只要她想做的,想幹的,哪怕與世不容,他也會支援她,這種微妙的關係讓他一度認為這是一種友情一種依賴,然而蕭寧走的那一刻,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