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薄傲寒皺著眉,沉默的大步跨上樓梯,每一次都沉重千斤,眉頭越皺越緊。
四樓的教堂,寬闊寂寥,五彩鑲嵌壁畫,浮雕飛鬢入天,頂部採用羅馬式拱劵結構,莊雅肅穆,具有濃濃的宗教神秘色彩,倒不是為了祈禱救贖所建,而是皇都入幫儀式上幫派尊崇的一種祭奠。
大廳中央,安放著足足有兩米長的黑色棺木,頂部採用的封閉式水晶玻璃,棺木裡被白花簇擁的中央,正靜靜的躺著一個人,修長的臉蒼白如羅剎,黑色的西服規整筆挺,好似陷入一場永不甦醒的夢裡,手指上有煙燻的黃色,然而,細長的十指,指甲全部脫落,可見生前受到怎樣非人的對待。
薄傲寒在門口站定,遲遲沒能在踏出一步,緊皺的眉慢慢展開,看著棺木裡的人,瞳孔微微緊縮,連冷意都忘了收斂。
大廳裡,只有蕭寧一人,依舊一塵不染的白色西服,筆直的站在棺木旁,猶如一尊亙古不變的浮雕,他的頭髮長至耳側,給俊美的側臉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妖魅。
薄傲寒有些機械的踏出了步子,在蕭寧身旁站定,看著棺木裡的人,眉頭再次緩緩皺起,深深的皺出一條壑。
“怎……”
薄傲寒一句話還沒說完整,蕭寧突然掄起一拳就砸了上來,將薄傲寒狠狠砸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壁柱上,跌倒椅子上,又摔到地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