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沒事情就摔杯子玩!”錢無病笑了笑,指著自己對面的凳子。
對於堂堂的江蘇轉運使都不發怵的王攀,對著一個錦衣衛千戶,當然更不會進退失據了,不管怎麼說,對方雖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眼下也還算和氣,他當然不會把場面往壞了砸。
拱拱手,坐了下來,而王豔豔則是站在他的身後。
“吳千戶說笑了,錦衣衛對方像王某這樣的草民,哪裡用得著摔杯為號,直接派緹騎,可不就將小老兒叫過來了麼!”話雖然說的謙卑,但是王攀眼中的,可沒有多少謙卑的意思,若是對面的這千戶,真的以為就這麼可以拿捏住他了,那可就真的想錯了。
“哪能呢?”錢無病哈哈大笑:“我在京裡可是聽說,漕幫十萬子弟,眾志成城,要將他們的幫主拿下來,至少我錦衣衛得傾巢而出才能!”
“漕幫不過一幫討生活的苦哈哈聚集在了一起,吳千戶言重了!”王攀搖搖頭:“也是小老兒在這運河上,認識的人多幾個,大家才給了這個面子,這個什麼幫主,在官家面前,可不就是一個笑話麼?”
“哦,你認識的人多?”錢無病臉上笑意更甚:“不過,我想王幫主可能聽說過我,但是,一定不認識我,對了,我很想知道,剛剛王幫主說知道我在這裡,上門來不會缺了禮數,這個禮數,究竟有個什麼說道?”
果然繞來繞去,還是繞到銀子上面,不就是想要漕幫拿銀子堵住你的嘴,不讓你給那錢無病歪嘴麼?王攀心裡輕蔑的一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