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有人在這方臺上釋出什麼訊息,絲毫不擔心這廳裡有人看不到他。
“盛惠紋銀二兩!”一壺清茶,幾盤小點心送了上來,訓練有素的僕役,笑著對王守仁說道。
王守仁噎了一下,二兩銀子,一般的酒樓都可以吃上一桌中等的席面了,這點茶水點心,這也忒貴了一點了吧!
大概是看出王守仁的猶豫,那僕役笑著解釋道:“這位員外,這二兩銀子,可不是這茶水點心錢,茶水點心是咱們樓裡免費贈送的,不過是入門費而已,您是做大買賣的人,很快您就知道,你這銀子花的值不值得了!”
將銀子丟給僕役,王守仁擺了擺手,既然都是這規矩,他也入鄉隨俗,二兩銀子,雖然有些肉疼,但是也還承受得住。
低頭喝茶,廳子中間的方臺,蹭蹭蹭的走上了一人,站在上面,大聲喊了一句:“景瓷一船,青花玲瓏瓷百對,叫價壹萬貳仟兩,當日交割,有意者丁丑桌詳談!”
王守仁抬起頭來,只見方臺上那人,又將這話,重複喊了兩遍,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桌子,想必,那就是丁丑桌了!
“這個呆逼!蠢的一逼吊著!”身後傳來一句嘟噥聲:“還壹萬貳仟兩,八千兩都未必有人要,天天浪費銀子在這裡吆喝,真是人傻錢多!”
王守仁笑了起來,這罵人的話,他聽的親切,在南直隸,罵人蠢貨常常就是用這詞了,倒是和北京城裡某些罵人的話,有些同工異曲之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