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答案,卻是在心裡已經肯定了。
“唐先生喚我來,有事情?”錢無病不想和他在這問題上多糾結,這傢伙未必是個嘴上把門的,咱們還是沉默是金吧!
“唐某十六歲進學,得秀才功名,二十九歲應天府會試中解元,當真是春風得意,唐某本人也曾自覺前程一片光明,三十歲入京會試,一場科場舞弊案,讓唐某從此絕意仕途,此後縱酒澆愁,遊歷名山大川,更是決心以詩文書畫了此一生。”
說道這裡,唐寅一陣唏噓:“在南京承蒙東翁不以唐某狂放,收留唐某,又得到倩兒這般聰慧的弟子,按理來說,唐某應該心滿意足了,但是,以前的事情,總好像是一個鬼魂,藏在唐某的心中,唐某一直不敢直視,直到這幾天,和隔壁那位錢先生聊了聊,才知道唐某的心思的多麼的狹隘,這心裡的鬼魂,整整耽誤了我五年啊……”
“停,停!”錢無病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也太假了吧。
“唐先生,你不是接下來要說,你要重新振作,然後為我分分憂吧?”
“不敢請耳,固所願也!”唐寅一整衣襟,一臉正氣的回答道。
錢無病眼神有些犀利,盯著唐寅看啊看的,就是不說話。一直看到唐寅有些發毛,這個時候,唐寅才想起來,自己的這位東翁,乾的可是讀書人又恨又怕的錦衣衛的活兒,這個揣測人心,判斷人說話的真假,可算是他們的本行!
“這不是鳳兒小姐進宮做了敬妃了嘛!”饒是他臉皮自覺有點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