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已經已經過去兩天了,天津那邊應該有訊息了吧,慕天秋到底在幹什麼,去衙門裡見不到他的人,也沒有訊息送到自己這邊來,難道他真的就是將訊息往自己這邊一送,就撒手不管了嗎?
叫過府裡的下人,問了問今天有些什麼人來訪,結果讓他有些失望,除了幾個吳嫣然昔日相好的姐妹,過來在府裡串了下門以外,自己衙門裡,一個人都沒有過來過。
“大人!”正有些猶疑間,王知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低聲稟報道:“唐先生想見見大人?”
“什麼事情?”錢無病皺皺眉頭,他眼下真沒心情搭理唐寅,雖然眼下是自己將他養起來的,可他一點做清客幕客的覺悟都沒有,每日不是喝酒畫畫,寫詞吟詩,就是拿著銀子出去鬼混,等閒不會湊上錢無病這個東翁的身邊來。
“屬下不知!”王知秋垂下頭,恭謹的回答道:“不過屬下似乎覺得唐先生似乎有心事,大人若是無事,去見見他也好,我聽唐先生說教,好像唐先生覺得大人不大尊重他,大人做點姿態出來,屬下覺得,以唐先生的才能,肯定會幫到大人許多!”
錢無病有些無奈,這貨還是那狂生脾氣,真不知道得瑟什麼。
“那去見見他吧!”他點了點頭,想了想:“眼下他沒有喝醉吧?”
“壽寧侯!”李鳳兒喃喃自語道,眼中一抹憂色掠過。
這可是太后的弟弟,朱厚照的嫡親舅舅啊!她和錢無病打破腦袋都沒朝這方面想,連錢無病想的最多的,也只不過是宮中爭寵的那幾個有名位封號的嬪妃,就算查出來,前面的事情,全是夏皇后指使的,只怕兩人都沒有眼前這般驚訝。
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她有錢無病在宮外幫襯,難道就不許人家在宮外的兄弟幫襯一下自己姐姐麼?問題是,這事情有些無解啊,難道她還撕破臉皮直接攛掇朱厚照去質問他的老孃,為什麼要這般對待他媳婦兒麼?
“無病,那咱們、咱們該怎麼辦?”她看著臉上一絲苦笑的錢無病,怯生生的說道。
“怎麼辦?”錢無病齜了齜牙:“涼拌!”
“只有千日做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宮裡頭不待見你,這是毫無疑問的了,但是,咱們也不是那麼任由宮裡頭將咱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錢無病惡狠狠的說道:“你退一步,就是退一輩子,要不人家還以為咱們小門小戶的,好欺負呢?”
“或許,不是太后的意思……”李鳳兒彷彿安慰自己一樣:“沒準是壽寧侯猜測太后的心意,這才這般這般!”
“這有區別嗎?”錢無病看這她,到底是沒經歷過人心險惡的溫室花朵,這個時候,還在為對頭開脫。
“若是鳳兒你不喜歡某人,我錢無病找個由頭料理了他,鳳兒你說,這外面的人會說是我擅自主張呢,還是得了你的授意?”
響鼓不用重錘敲,李鳳兒一點就透,只不過,想通了這個關節,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年輕夫妻,舉案齊眉,奉養公婆,家庭和美。在李鳳兒心裡,大致最幸福的日子,也就是這樣過的吧,儘管知道和天子為伴,肯定不會像民間夫妻那般,但是,僅僅只是一個不順眼,便有人蹦了出來,弄出這些齷齪手段。一想到這些,她彷彿有些理解朱厚照的心情了,為什麼朱厚照要日日流連豹房不願回宮,那裡根本就沒有一絲人情味兒。
“我有些不大想要這個封號了!”李鳳兒的心情低落下來,“我更不想進宮,要不,我和柳姐姐一起回大同,安安穩穩將肚子的孩子生下來!”
“不行!”錢無病嚇了一跳,“這怎麼可以,難道你想孩子出生,連個名份都沒有麼?再說了,就算你想這麼做,陛下也不會答應啊!”
“不告訴他就是了!”李鳳兒怏怏的說道:“婆婆不喜歡媳婦,舅舅就幫著婆婆對外甥媳婦下黑手,呆在這裡,我心裡一點都不安穩,你說要是厚照他是個普通人該多好,就沒這麼多煩心事情了!”
“你明知道不可能的,何必這麼騙自己!”錢無病坐了下來,柔聲寬慰道:“太后有兄弟幫襯,難道你就沒有兄弟幫襯麼,進宮不進宮,那是以後的事情,眼下連陛下都長住豹房,你進宮幹什麼,就就算以後你進了宮,張永是個懂眼色的,自然可以先用著,然後你自己再尋莫著用得著的人手,加上有陛下寵愛,誰又能欺負得到你。”
“至於在宮外頭……哼!”錢無病哼了一聲:“一個空頭侯爺,很大麼,在南京我見得多了,和錦衣衛玩陰的,你看我玩不死他!咱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