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隨便動彈下就累成這樣!”結果小宦官遞過來的毛巾,朱厚照擦了擦額頭的汗:“還想讓你們替朕拿幾個大明武夫的牌子回來呢,就這樣,只怕丟臉的時候多一些,還是不用你們去獻醜了!”
“那是陛下武藝絕倫,微臣這些淺末技藝,自然不是陛下的對手,不過若是對上其他的人,嘿嘿,不是微臣誇口,咱們豹衛裡頭隨便拿幾個人出去,就能把那些人比出幾條街去!”
說話的那人,身上服侍明顯和其他的豹衛有著區別,這種陪著陛下演練武藝的事情,對普通的豹衛來說,也許是一件苦差事,但是,對於急於把自己帽子上這個副統領的“副”字去掉的他,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了。
哼!朱厚照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這些豹衛們和自己演練是個什麼水平,朱厚照心裡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們有幾個敢用心用力的,當然,用心還是用心的,只是這用心用在在時刻想著,如何讓自己盡興上面去了,自己拳腳打上去實實在在,他們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比女人還溫柔了。
不過,這幾天,他心情相當不錯,他就不計較這傢伙了,他也清楚,就算換一批人,也是同樣的德行,沒人會真真正正和自己拳來腳往的,他們一個個膽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
“錢寧的傷還沒好?”他微微有些遺憾的咂咂嘴,錢寧的身手還是可以的,嗯,對付人還可以,對付豹子,就比錢無病還差了那麼一點點。看到此人,他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