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永就算了,就算在東宮伺候自己的時候,沒少聽師傅們的講課,不過,這奴才好像寫封自辯的摺子都成問題,他是指望不上了。錢無病,錢無病就更不要說了,好像他就根本麼識過字,念過書,也指望不上。
要不要找個由頭溜之大吉呢?尿遁?那太粗鄙了,對面可是鳳姐兒呢!還是換個遁法吧!那幫死奴才,每次玩的開心不讓他們打攪的時候。他們總是這個事情那個事情的來稟報,偏生今日要他們進來給自己一個藉口的時候,這些奴才們一個個都好像死了一樣。
朱厚照那個糾結啊,左看右看,卻又不好大聲叫人。
錢無病有些無聊,站了起來,先是走到二女那邊看了看,孫倩倒是寫了兩首,不過,顯然寫的不滿意,又被自己塗抹掉了,身為唐寅的弟子,除了畫畫的本事,耳渲目染之下,唐寅還是多少教了他一點這方面的東西的,場中三人中,怕是她一個人這方面的才學最高。
李鳳兒也寫了幾句出來了,可惜的是,錢無病顯然品鑑不出這些詩詞的好壞,反正女孩子家家寫的那些東西,無外乎愁啊怨啊什麼的,這些東西看起來似乎都一個樣子。
倒是朱厚照看著他的舉動,有些吃驚,錢無病居然還懂這些不成,看他那煞有其事的樣子,還真像那麼一回事情。
他哪裡知道,錢無病此刻心裡急的跟什麼似的,今天是初一,是他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