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對臺戲,完全有可能嘛!當然,這找來的這些人,能力一定不能太差,別一見面給人給滅了,那就什麼戲都唱不出來了。
人?他一拍腦門子,自己有的是啊,根本就不帶找別人的,別忘記了在遙遠的西北,在那個有個酈鎮,自己還是那些酈人的宣慰使呢!自己這個宣慰使,為自己的子民,謀點福利,這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這富饒的東番,和那貧瘠的西北相比,那可是確確實實的福利了。
而且,酈人的戰鬥力,絕對不差,那幾千酈人歩卒,可是護著格麗莎從萬里迢迢而來,不知道戰鬥過多少次了,算是百戰雄獅也不為過,就這麼讓他們無聲無息的在西北老死,那也太可惜了一點!
錢無病微微一笑,這可是個大計劃,得好好的籌謀籌謀才對!
三個手持倭刀的扶桑人,被一群拿著長槍的明國官兵逼到了這海邊的峭壁邊。
峭壁下是翻騰不休的海水,還有在海水中猙獰可見的礁石,峭壁上面,是十多杆尖利的長槍正在不緊不慢的朝著他們慢慢逼迫而來,三個人,彼此對望了幾眼,臉上都流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首領被殺,身邊朝夕相處的同伴,也一個個身首異地,看來,他們今天也是躲不過這一劫了。他們不是不想丟下手中的武器,向這些兇殘的明國人乞求性命,但是,他們到這峭壁之前,卻是親眼看到昔日的同伴,哪怕是跪了下來,舉起了雙手,也被明軍們的長槍,毫不留情的捅成一個四處漏風的篩子。
死就死吧!三人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出了這一層意思,齊齊發出一聲怪叫,揚起手中的刀,朝著面前的長槍陣,衝了過去!
“大人,料理乾淨了!”聽著身後長長的慘叫聲,李得回過頭來,對著秦歌稟報道。
在聽到身後,各種膚色的扶桑人,在沙灘上亂七八糟的跪了一沙灘,這些人,不是直屬小五郎的屬下,所以,在明軍的長槍下,暫時保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秦歌點了點頭,不再看這些扶桑人,而是眼光朝著另一側看了過去。
在那裡,一片小小的房屋,被柵欄連線在了一起,彷彿是一個小小的村落的模樣,雖然依舊簡陋無比,但是比起扶桑人這邊毫無遮擋的草棚,已經是像模像樣了。
秦歌看的是那柵欄後面,手握火銃的番人,還有兩門疑似是從船上拆下來的火炮。
他細細數了一數,那些被這些番人揣在眼裡的那種短火銃不算,長火銃好像竟然有四五十支,作為火器營的火銃在衛所裡被錦衣衛收繳一空的他,對於火銃的渴望,並不比干掉這些骯髒的扶桑人來的弱。而眼下他可是斷了從大明獲得火銃的來源,若是從這些番人手裡補充一些,那倒也是不錯,至於操作火銃計程車兵,他可是一點都不缺。
“有通曉番話的人麼,叫他出去喊話!”他對著自己的兄弟說道。
片刻之後,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從秦舞身後走了出來,朝著那簡陋的村子走了過去。
“老湯姆在不在,叫他出來說話,瞧你們那副慫樣,怕什麼呢!”
柵欄後面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國字臉,滿臉的鬍子拉渣:“我是老湯姆,咱們不管你們和扶桑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和咱們無關,若是你們要這塊地方,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將這裡讓給你們!”
喊話的傢伙,咧嘴笑了起來,以前聽到這個渾身酒氣的傢伙說話,那可是傲慢的很,可今天看到咱們人多勢眾,他也會下軟蛋啊!
“沒人趕你們走!”他大聲喊道:“咱們大當家的說了,你們可以留在這裡,這港口你們的船也可以用,不過,以後搶來的東西,得交三成交給咱們,這條件不錯了,你們給扶桑人,也是這個數字吧!”
柵欄後的人,交頭接耳一番,再看看喊話的人身後黑壓壓的軍隊,意見毫無例外的達成了一致。
“我們接受這個條件,不過,我們有一個要求,沒有得到我們的允許,你們的人不許到咱們的地方來!”國字臉的老湯姆大聲喊道,這個條件,似乎有些過分了,但是為了自己這些人的安全,他還不得不提出來,沒準,這些明國人就答應了呢。
“誰稀罕你們這破地方!”喊話的大漢嗤之以鼻,朝著身後看了看,只見自家頭領朝著他點了點頭:“這不算個事情,咱們答應你們了,不過,咱們也有一個條件,若是這條件你們不答應,那前面,咱們算是白說了!”
“你說吧!”老湯姆臉色凝重起來,估計這最後說的,才是對方想要的吧!
“在這裡,咱們的人保護你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