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哥哥,你們錦衣衛不是最擅長栽贓陷害的嗎?沒準,這南京城裡,也有些圖謀不軌的官兒,你好好的查一查!也許咱們的銀子,就有著落了!”
錢無病和王嶽面面相覷,半響,王嶽才“嘿”的笑一下,指著朱雲娘:“這丫頭,這丫頭,你比無病還像錦衣衛……”
朱雲娘轉轉眼珠,也嘿嘿笑了兩聲,在王嶽和錢無病面前,出這樣的主意,純粹就算搞氣氛而已,她可不覺得這點銀子的事情,在王嶽面前,是多大的事情。
“這事情不是這麼辦的!”王嶽笑夠了,這才真正指點了她一下:“咱們四海樓的信譽不是出來了麼,你說在南京城裡,若是如同寶鈔一樣,發些船票,這銀子的事情,還用得著擔憂麼,而且,這船票,一旦船隊回來,立馬按照利潤兌現,這樣明擺著賺錢的事情,你說,誰會放過,當然了,咱們這船票,可不對著那些普通百姓,那些百姓們又能有多少銀子,咱們只賣給有官身有功名的,有公公我在南京在,這些官兒們,難道還擔心船票兌現不了?”
“這個,朝廷許嗎?”朱雲娘先是一喜,接著眉頭微微一蹙,想到這一點。
“什麼是朝廷?”王嶽笑呵呵的說道:“在南京,公公我就是朝廷,這些拿出銀子買咱們船票的官員就是朝廷,那你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