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未必好找,真要是生意上出了什麼紕漏,人家可以直接找保人的,所以,這行情牌子一下就俏了起來,有牌子和沒牌子的區別出來了,不是會員的,只能在大廳裡喝喝茶,扯扯淡,而是會員的,而是可以去行情房溜達,然後去二樓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人聊天,在一樓大廳裡的,哪怕身家不少,沒有這個會員資格,連二樓都上不了。就這一點,已經將來這四海會館的人,分成了兩個階層:有實力的會員和不知道有沒有實力的非會員。
二樓之上還有三樓,那三樓,就是會員們都極少有人上去了,聽說那是專門為各地的頂尖商人預備的所在,四海會館開張至今,倒是沒有見過有人在三樓去過,那樓下喝茶扯淡的人,有時候也聊到這個,卻是都紛紛猜測,這三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可以上去轉一轉。
錢無病這幾天,每天就一大早到會館裡晃盪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大抵是個點卯的意思,容樹伯對此倒也沒什麼意見,反正門外就有巡街的錦衣衛,而百戶所離這裡,也不過是一條街,且不說這沒什麼事情,就是有什麼事情,錦衣衛們來的也快。
會館的收益,除了頭兩天的時候,每天都在千兩銀子開外,這幾日也降了下去,不過,三五百兩還是有的,照著這樣的收益下去,能賺錢到是能賺錢,但是打掉開支,能賺大錢,也是未必了。
二樓的買賣,這些天一筆都沒談成,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