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悶酒,本來他不想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但最終還是來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聽完吳大富父親的話,端起一杯酒,站起身,似乎喝醉了,指著吳大富父親說:“你不是不相信他的精神有問題嗎?我也不願意相信,這麼優秀的一個連長,就這樣毀了自己的前程,當我最後一次去看他,他指著我的軍銜說責任的時候,我真的不願意相信他是瘋子……如果我們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思考,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國家,何愁不會強大,不是他瘋了,是我們大多數人在粉飾的太平社會里忘了自己是誰……是我們在對物質的貪婪追求和享受中徹底瘋了,而不是他!”
吳大富的父親瞪著眼,指著崔法官說:“他優不優秀跟我沒關係,正因為他是你們部隊的先進典型,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你們內部的調查,說他瘋了就不判,你們這是在偏袒,在保護,你們軍隊的法院不判,我也會重新上訴,我一定要判他的罪!”
崔法官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接著對吳大富的父親說:“法律講的是證據,你可以上訴,你可以接著要求判他的罪,這是你的權利,但你想過沒有,有一天,真要戰爭來了,你也會被判有罪……很重的罪!”
“笑話,我又不幹違法買賣,誰判我的罪?打仗是你們當兵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吳大富父親嘲諷地笑了笑。
“那時判你的不是法院,是敵人!”崔法官狠狠地摔掉了手裡的杯子,突然淚流滿面,轉身離去時朝吳大富的父親吼道,“敵人會判你的死罪,亡國罪!”
後來有一天,柳如嫿出現在連隊,沒人叫她嫂子。王有才將一封信交給她。柳如嫿開啟信封,除了結婚證書和簽了字的離婚協議外,還有小黑留給她的信。
“現在,我必須離開,比很久很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