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情衝著添瑩笑著道:“計劃呢,我是沒有,我現在就想好好休息,我的添瑩小姑娘,你也去休息吧。”落情說著推著添瑩,添瑩被落情推開幾步,添瑩為難地看著落情,勉強地道:“好吧,小姐,你好好休息。”“好。晚安,添瑩。”
添瑩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落情,落情已經躺下了。添瑩走到門邊,手扶著門把,再次回頭看向落情,添瑩知道落情心裡難以抉擇,添瑩低下頭,伸手關了燈,轉身開啟門出了房間。添瑩關了門,靠在門上,她怎麼不知道落情在難受什麼,小姐要如何說服自己向蔣鍾延下手?“小姐,添瑩不會讓你為難。”
落情見門已關上,燈也已經關了。她坐了起來,靠在床背上,她要如何是好?
他說要珍惜她。
她卻盤算著要害他。
為什麼蔣鍾延是殺父仇人的兒子?
=情落海上
杜日笙知道當年的索家敗落與蔣家和宋家脫不了干係。他要落情,就必須先為落情除掉這個蔣家。
杜日笙手掌裡玩著玉石珠子,坐在花雕木椅上。
一個下人走進了大廳,欠著身子道:“杜爺,孔副市長已經到了門口。”
“嗯。下去吧。”杜日笙讓下人離開後站起身,走向門口。在過堂裡就遇見孔家熹。“孔副市長,我杜某有幸請到您大駕光臨。”
“哪裡的話。杜爺請我小敘一杯,我就算再忙也要前來,更何況我和黃爺也算得上忘年交。”要是能拉攏杜日笙背後的青幫,要在上海坐穩,指日可待。孔家熹一聽到杜日笙的邀請,雖然心裡恨不得馬上前來,不過他也算是上海的副市長,自是要有些架子,所以幾日之後才來。
“孔副市長叫我日笙便好,我那些弟兄喚我杜爺喚著玩,孔副市長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杜日笙笑著道。“孔副市長就不要站著了,我已經命人備好酒菜了,裡面請。”
杜日笙在酒桌上遇孔家熹隨聊了幾句。見孔家熹酒已見酣,便道:“孔副市長,孔副市長,我覺得這孔副市長叫著叫著都有些拗口,我看直接叫孔市長得了,怎麼樣?”
孔家熹放下酒杯,不好意思道:“這可不能亂叫。這個副字呀,不能少,不能少。”
“可是我覺得孔副市長也是將良之才,這個副字也跟了孔副市長好些年頭,怎麼還就是被壓在蔣家之下呢?孔副市長你勞苦功高,難道真的放心等蔣司令退了之後把整個上海交給乳臭未乾的蔣鍾延?”
杜日笙正說中了孔家熹的心事,孔家熹帶著不悅地冷笑了幾聲,道:“就算我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要是不僅孔副市長一人不服呢?”
孔家熹看向杜日笙。
杜日笙繼續道:“我就不服,誰不知道蔣家的半壁江山是孔副市長打下的?若要推選一人接替蔣司令的位子,我覺得除了您也別無他人。”杜日笙也知道孔家熹心裡一直盤算的計謀。“要是孔副市長也有許多同僚和孔副市長有同樣的想法,那麼我剛剛說的也不無可能。”
“許多同僚?”
“是啊。對於政事,我雖然不懂多少,但是我也有一兩個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
“哈哈。”孔家熹開心地拿起酒杯,與杜日笙幹了一杯之後,問:“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孔家熹和杜爺就是朋友了。這樣,如果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孔家熹一定都能辦到。”朋友之間不就是互相利用?
“呵呵……”杜日笙笑了笑,“我要的其實和孔副市長一樣。”
一樣讓蔣家在上海消失。孔家熹當然能明白杜日笙的意思,於是笑著為杜日笙斟酒,“既然這樣,我們今晚就不醉不歸。”
杜日笙也拿起酒杯,與孔家熹同乾一杯。
情落海上
馮惠琪派人請了柳萍到偏廳。
柳萍站在馮惠琪的面前,有些不自在,唯唯諾諾地開口問:“不知道大太太找我有什麼事?”
“柳萍啊。”馮惠琪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面前的柳萍指著一旁的沙發道:“坐啊。”
在蔣家,馮惠琪何曾給過柳萍好臉色,這樣突然示好,柳萍有些坎坷不安。她畏畏縮縮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低著頭。
“柳萍啊,雖然你在我們蔣家住了這麼多年,可是你應該不會忘記你以前是什麼人吧。”
住了這麼多年?馮惠琪的話就是想告訴柳萍她在蔣家的地位,而且馮惠琪也一直沒有承認過她的身份。柳萍還是低著頭,“大太太……”
“我想你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