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業搞的一塌糊塗,現在來告訴我可以不要蔣家的一切,沒那麼容易!現在有多少人已經轉投孔家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名聲已經因為那個女人變得不三不四了,我以為只要讓你出去打一場勝仗就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嘴,而你呢,剛回來,家都未回就抱著一個殺人犯回家。現在的情形是老子已經不能名正言順地將我手裡的一切穩穩妥妥地交到你的手上了。”
蔣鍾延沉默沒有說話。
蔣家確實危機重重。
蔣鍾延走出蔣仲林的書房,在過道里看到了一直站著的名義上的未婚妻白盈秋,蔣鍾延走到她的面前,只是停了一下,本想說些什麼,畢竟他們之間的婚姻也不是她的錯,他從來沒想過要怪罪於她,但是蔣鍾延始終沒有開口,他抬起腳準備繼續往前走,然而卻被白盈秋拉住了手,蔣鍾延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白盈秋跑到蔣鍾延的面前,“鍾延哥,為什麼?”蔣鍾延沒有回答她為什麼,她繼續道:“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以後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帶落情回來?你為我著想過嗎?”
蔣鍾延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白盈秋。
白盈秋有些急了,“你看看我,你這次出戰,我每天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擔心你擔心的睡不著,每天和二夫人一起唸經。可是你回來卻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我比不上那種女人嗎啊?”
說實話,白盈秋的那種女人有惹到蔣鍾延,然而蔣鍾延還是抑制住了,蔣鍾延終於看向白盈秋,許久才道:“我勸你愛上別人,不然痛苦的只有你。因為我除了落情,任何人我都不想多看一眼。”說完蔣鍾延留下白盈秋一個人走了。
蔣鍾延走回自己的房間,卻遠遠地看到李自英從房裡出來,有些疑惑,卻也沒上前,等李自英走了之後,才推門進房。看到落情躺在床上,蔣鍾延輕聲走到床邊,落情聽到了響聲也睜開了眼,蔣鍾延伸手握住落情的手,“醫生來過了嗎?”落情點點頭,“醫生怎麼說?”
“不過多休息。”
“餓了嗎?”蔣鍾延溫柔地問。
“應該餓了吧。”落情道。
蔣鍾延伸手理著落情的額前的頭髮,“那你想吃什麼?”
落情想了想。“我想吃你煮的東西。”
“我煮的東西?”
“不是說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學了很多手藝?”落情問。
蔣鍾延笑了笑。寵溺地道:“好,你先睡一會,我給你做好吃的。”
落情笑著點點頭。
如果,一直都能向現在這般寧靜就好了。落情看著蔣鍾延離開房間後,她閉上眼睛。李自英說蔣鍾延為了她可以不要一切,放下他所有的引以為傲。她突然有點不捨,不捨得讓蔣鍾延失去他擁有的一切。
落情在蔣家好幾日了,落情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蔣鍾延一直都陪在她身邊,他會和她一起在花園裡走走坐坐,蔣鍾延會讓落情坐著,看著面前的噴泉,然後拉著小提琴,讓小提琴的音樂聲隨著水柱起伏升降。落情經常都會笑的像一朵花,雖然有時看到蔣鍾延會想起那個沒有緣分的孩子,如果他有幸來到這個世上,是不是蔣鍾延一樣有著迷人的眼睛?
今天蔣鍾延不在。
落情一人呆在房裡,有人敲開了落情的門,落情開了門,看到了白盈秋站在門口。
“現在蔣家的形勢是如何你知道嗎?”白盈秋一進門便問落情。
落情沒有回答。
“本來人中龍鳳的鐘延哥被你給拖累了。”白盈秋指著落情道。
“求你離開鍾延哥,這樣,鍾延哥才能回到以前,才能繼續他的雄心,完成他從小所期盼的。”白盈秋道。
他的期盼,落情知道。
天黑的時候,蔣鍾延趕回來和落情在房裡吃飯。
蔣鍾延夾了菜到落情的碗裡,落情突然停下筷子道:“鍾延,我想回去了。”
蔣鍾延一愣,低頭問:“回哪裡?”
“情落海上,那個屬於我的地方。”
“不行。”他一口否決。
“我想回去。”
蔣鍾延埋頭吃飯,沒有回答。那天看到李自英從他房裡出來,李自英一定對她說了什麼,她才會想離開。
落情見蔣鍾延不說話,也便沒再開口。
一個人想要離開是很簡單的。但是如果是想要帶著心一起離開,似乎就很難了。
落情趁著蔣鍾延不在蔣家的時候坐白盈秋準備的車離開了。回到情落海上。
添瑩看到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