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只想要知道訥敏在哪裡!”宋祺手背青筋爆出,緊揪著落情的衣領,讓落情喘不過氣,有點醉意的宋祺顯得更有蠻力。他一遍一遍警告落情:“不告訴我訥敏在哪裡,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咳咳……”落情喘不過氣,掙扎的氣力越變越小。
宋祺見落情快喘不過氣了,毫不客氣地將落情摔到了床上,落情終於鬆了口氣,大口呼吸,宋祺卻不放過落情,他俯身向前,“訥敏到底在哪裡?”宋祺厲聲問道。落情咳了好幾聲才調整好呼吸,斷斷續續地道:“對不起。”宋祺又揪住了落情的衣領,此刻的宋祺像一隻發狠的黑豹子,充滿讓人恐懼的力量。“我只想知道訥敏在哪裡?”宋祺一直不斷的追問,落情確實不知,宋祺見落情一直不肯透露訥敏的行蹤,宋祺一氣直接給了落情一個耳光,他很少像現在這般氣急敗壞,所以,在聽到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後,他也愣住了,落情嘴角留出血,落情沒有掙扎,只是喘著氣,宋祺盯著落情嘴角的血,漸漸鬆開了手,放了落情,落情撐著床,往後挪了挪,宋祺直起腰,站起身,看了落情一會,剛剛的耳光似乎也讓宋祺清醒了,“我沒有見到訥敏的一天,你也休想從宋家出去。”說完宋祺快步走向門口,他大力地開啟門走出房間。
聽到宋祺沉重的關門聲之後,落情才驚魂未定地慢慢坐起。她伸手抹了嘴角,鮮紅的血留在了落情的手指上。臉上傳來熱辣辣的痛覺,落情對眼前的這一切也無可奈何。
痛的時候都會覺得孤單,孤單的時候都會想一個人。落情想起了蔣鍾延,就算只有一個清晨在他的懷裡醒來,落情也覺得那是個鳥語花香的早晨,落情不會忘記窗外飄著的雪。
她雙手抱著雙膝地坐在床上,眼前卻老是想起蔣鍾延。
鍾延,我嫁給了宋祺,你知道嗎?
=情落海上
第二日,整個宋家都知道宋祺娶的不是訥敏而是落情。
宋鵬向來對宋祺的事情不過問,但對宋祺要迎娶訥敏的事卻抱有很大的意見,是宋祺堅持,宋鵬見訥敏是個白白淨淨的女大學生,也就忍著不說話了。而如今宋祺娶進門的竟然是個舞女,這讓宋鵬氣得將下人端上來的茶打翻。
“豈有此理,那容得下這樣胡鬧?”宋鵬大氣。
一旁的汪氏手裡握著佛珠,對宋鵬道:“老爺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爺不要太操心。”汪氏一心向佛,她自是知丈夫兒子在外做生意,她不會多問,只想多念些經,為他們積點福。
“你兒子娶了什麼女人回來你知道嗎?那個是個禍水,杜日笙為了她和蔣家槓上了,如今卻在我們家,杜日笙會怎麼對付我們?”宋鵬有自己的煩憂。
“這……祺兒應該有打算,等會喚他問問便是。”汪氏道。
一早,落情便起了床,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的臉,一夜未眠,自是有些憔悴,因為宋祺的一個耳光而腫起的臉還為完全消腫,她為自己裝扮好。
宋祺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落情的身後,“和我走。”
落情起身,“去哪?”
“既然昨天我們已經行過禮了,所有人都知道宋二少爺在昨天已經成家了,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宋祺道。
對於宋祺的一番話,落情有些吃驚,落情以為宋祺非訥敏不可,不會為難她,現在看來,宋祺是想要讓她成為人質。
“如果你不在宋府,我怎麼能引訥敏出來?”宋祺最後笑了一聲。
果然被落情猜中了,宋祺仍然不會放棄。宋祺拉著她起身,宋祺笑道:“爸媽,還等著我們去奉茶。”落情起身,看到宋祺那運籌帷幄的笑。
落情隨著宋祺來到了大廳,兩人一起跪在了宋鵬和汪氏的面前,宋家還有一個兒子那便是宋家大少爺宋濂,他成日遊手好閒,並不聰明,是個酒囊飯袋,平日從不插手宋家的生意,宋家的生意一般都是有宋祺打理。落情低著頭,方才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宋鵬板著一張臉。宋祺接過下人手裡端來的茶,落情也接過茶,和宋祺一起端在宋鵬的面前,宋鵬仍舊板著臉,遲遲不接過茶水。宋祺道:“爹,請喝茶。”落情學著宋祺道:“爹,請喝茶。”沒想到宋鵬哼了一聲,別過臉,汪氏見氣氛尷尬,連忙笑著接過宋祺手上的茶:“乖孩子。”汪氏象徵性地喝了一口,給了宋祺一個紅包,“花開富貴,白頭到老。”汪氏緊接著接過落情的茶,對上落情的眼,落情笑了笑,汪氏見落情模樣清秀滿意地點頭,“好好,好孩子。”同樣給了落情一個紅包,並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