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可被他給吃掉了啊。”鳳西瑤一骨碌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師父我不會的。”婠婠到了酒櫃前,拿出一杯路易十六,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品嚐著紅酒稍微的苦澀,說:“如果必要,我會的。”
“師父!”鳳西瑤眨巴著眼睛:“我真不懂了。師父你可真瀟灑的。”
“噓。我不想提這個問題。”婠婠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夜深人靜,在鳳西瑤的別墅裡。婠婠 睡得並不安穩。
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她翻來覆去,然後穿著睡袍下樓。
所有的賓客都已經回去了,留在鳳西瑤的別墅裡的,只有婠婠和慕夏陽。
她正往下走著,穿著舒適的拖鞋,頭髮在後面披散著。她下著樓。
這個時候,有個人從她背後出現了,她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一把打橫抱起來了。
雖然沒有開燈,她在對方的懷抱裡,感覺到對方有力的臂膀上強健的肌肉。
她沿著對方的喉結往下摸,下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只凌亂地扣了一個釦子,八塊腹肌的胸膛在白色襯衫的底下若隱若現。
慕夏陽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說:“你先坐著,我去拿東西給你吃。”
“額。”婠婠表示無語。
“難道你大半夜不睡覺,不就是為了吃東西嗎?”對方的眼睛在黑夜裡閃閃發亮。
“才不是,我想喝水。”婠婠站了起來,跟著慕夏陽進了廚房。
慕夏陽開啟冰箱門,說:“這裡好吃的真不少呢。”
“就知道吃,吃貨。”婠婠不由自主地向上翻了個白眼。
慕夏陽剛把冰箱裡的一瓶沙拉醬拿出來,準備做水果沙拉。
面癱似的管家拿著手電筒在廚房門口出現了:“晚上不要吃太多,會變肥豬的。”
“哦哦哦。”慕夏陽和婠婠趕緊點頭。
這個管家,有點神出鬼沒,無處不在的感覺。
管家的手電晃了晃,他又悄無聲息的走開了,正如他悄無聲息地來。
“為什麼睡不著?有心事?嗯?”慕夏陽漂亮的修長的手捏著沙拉醬的塑膠瓶,往水果上灑沙拉。
“我做了一個夢。”婠婠有氣無力的說。
“什麼夢?噩夢?”
“是。我夢到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婠婠 的神情有些落寞。
“不會的,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慕夏陽把沙拉瓶放到餐桌上,說:“好了,我們開吃吧。”
“你是誰啊,憑什麼永遠在我身邊?”婠婠斜眼。
“不論我是誰,都會在你身邊的。”
說著,慕夏陽張大了嘴巴:“啊。”
“啊?”婠婠一臉黑線地看著他張著嘴巴。
“餵我啊。”慕夏陽說道。
“哦哦。”婠婠趕緊拿起不鏽鋼的小勺子,舀一勺送他嘴巴里。
婠婠接著喂自己吃了一勺。
她回憶著那個夢。
一個小小的女孩,滿臉黑灰,瑟縮在角落裡。旁邊是眾人的喧囂,還有火焰,還有掉落的磚瓦,地面上都是死人,她抱著她的毛毛熊,緊緊的,不撒手。
她走神了。
一隻溫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想什麼呢?別想太多,一切有我。”
婠婠 點點頭。
“這些小孩子,統統送走!”
MIKE老闆叼著雪茄,在影片中看著一個黑衣男人在船上,載著滿滿的一船小孩子。
“老闆,是不是按照老規矩來?”對方請示道。
“是,怪駝,你看健康的小孩子,男的就送去訓練做殺手或者拳擊手,身體不健康的,就殺了賣器官。女的嘛,就送去訓練,長大了就拍賣,啊哈哈哈哈!”MIKE老闆獰笑著。
“是,老闆。”怪駝關了影片。
一輛載滿孤兒的機動船,從港口,趁著夜色的掩護,慢慢的駛離。
婠婠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臉色有點憂鬱。
“怎麼了?”慕夏陽從後面抱住了她。
“我有點難過,因為你們都有童年,而我想不起我的童年了。”婠婠說。
“不會吧?”慕夏陽鬆開了她。
“是的。我有時會夢到一星半點,但是根本記不起我究竟是誰,我來自哪裡,我的童年,我的家。”婠婠嘆了口氣。
“要不,我們去找催眠師?”慕夏陽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