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關機的手機語音提示,孟佳佳躺在床上小聲的哭了起來。
“佳佳,那個姓宋的又來了。”孟莎莎推開了孟莎莎的房門。
“他真是陰魂不散啊,不見。”孟佳佳繼續在床上掙扎。
孟莎莎無奈,只好下樓接待宋思銘。
看到孟莎莎從樓上下來,宋思銘很自然的從沙發上站起微笑。
“孟小姐,怎麼沒看見佳佳?”宋思銘開門見山。
“佳佳她最近失眠,剛才剛睡著,我沒忍心叫她。”孟佳佳弄出了一副略帶抱歉的表情。
“是這樣啊,剛才我去酒店找她,聽前臺說她生病了,特此來拜訪,既然佳佳只是失眠,那在下就先回去了,等改日再拜訪,”宋思銘起身就走。
孟莎莎毫不猶豫的對傭人說:“張媽送客。”自己頭也不回的跑到了樓上。
宋思銘被這兩姐妹碰了滿臉灰,流氓就是流氓,只是宋思銘是比較文明的那種。
晚上,你樂夜總會包房內。
“宋總啊,好久沒來看真真了,人家都想你了。”穿著暴漏的陪舞女郎在宋思銘身上亂蹭。
“我今天這不是來了嘛。”宋思銘一把挎住了陪舞女郎的腰,一面親吻著陪舞女郎的臉。
“都這麼久沒來找人家了,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相好的,把我給忘了。”陪舞女郎在宋思銘懷裡半推半就。
“我的小寶貝兒,我哪能忘了你啊,你這麼美,是男人就忘不了你。”宋思銘把陪酒女郎按倒在沙發上連續親吻了起來。
陪酒女郎哈哈大笑:“你們這些臭男人,還不是人前一面人後一面,以為人家好騙。”
宋思銘停止了親吻:“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啊。”
“說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陪酒女郎坐起,整理著自己的上衣。
“我最近,相中一姑娘。”宋思銘拿起了酒杯。
“是不是還沒得手。”陪酒女郎趴到宋思銘懷裡。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宋思銘邊說變嘆了口氣。
“有什麼好嘆氣的,還有你宋總搞不到的女人嗎?”陪酒女郎開始就扯宋思銘的上衣。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宋思銘一口和乾淨了酒杯中的酒。
陪酒女郎一邊給宋思銘倒酒,一邊魅惑的看著宋思銘。
“什麼不一般的女人,到了宋總手裡,那還不都得是一般的女人了。”陪酒女郎開始解宋思銘襯衣的紐扣。
宋思銘抓住了正在解他釦子的那隻手:“等一下,你是不是有辦法?”宋思銘盯著陪酒女郎。
陪酒女郎一面給宋思銘解著紐扣,一邊趴到宋思銘的耳朵邊上。
“還是你有辦法。”宋思銘聽到了陪酒女郎的話,放聲大笑。
差不多過了一週,孟佳佳失眠的症狀有所好轉,下午說要陪她一起去醫院拿藥的莎莎因為突然要去雜誌社做採訪,孟佳佳只好一人前往。
李勤剛給孟佳佳開啟車門,又是那個熟悉而又猥瑣的聲音飄了過了。
“孟小姐,好久不見。”
孟佳佳轉過頭來笑著說:“宋經理,聽說我臥床期間,你到我家探望過我,沒能下樓迎接,實感抱歉啊。”
“不知孟小姐今晚可否賞臉去我家酒店一聚?”宋思銘露出了誠懇邀請,但是卻又非常猥瑣的表情。
“我晚上還有……”
還沒等孟佳佳說完,宋思銘小聲的湊到孟佳佳的耳邊:“如果我這樣說,相信你一定會來。”
孟佳佳聽後一陣驚訝。
“晚上六點,送你們家大小姐送到高陽酒店。”宋思銘拍了拍李勤肩膀,走進了超市。
孟佳佳坐在車上,想著宋思銘和他小聲說的話。
“我們明遠國際將會吞併全市的酒店產業,如果你不想讓海升酒店消失的這麼快,那麼就老老實實的晚上過來見我。”
“老爸和老哥出差,莎莎又不在身邊,也沒個商量的,該怎麼辦?”孟佳佳心急如焚。
李勤看出了孟佳佳的心思:“大小姐,那個姓宋的好像不是什麼好人,晚上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我覺得也是,但是,事關酒店的生死,我又不得不去。”孟佳佳坐在車後。
“老爺還有一週就會來了,等老爺回來再說吧。”李勤說。
“如果姓宋的說的是真的,恐怕一週以後就來不及了。”孟佳佳一邊思索,一邊給孟海升和孟冠宇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