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離開你,我姐過得可好了,你趕緊滾吧。”
“這是我和芷粟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管不著吧。”唐晉揚的聲音大了一些。
“你他媽還有臉了,有錢了不起啊?最看不上你們這些有錢人呢,趕緊滾,別逼爺爺動手。”
兩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接著荀芷粟聽到外面有扭打起來的聲音,她忽地轉過身,開啟門,正好看到表弟一個掃堂腿,踹向唐晉揚的膝蓋。
“別,別打了。”可是表弟的腿還是踢了出去。
“啊——”只聽一聲悶哼,唐晉揚抱著膝蓋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他咬著牙。
荀芷粟心急,尖著嗓子叫道:“沒事吧,你怎麼不躲一下啊。”她跑不動,扶著肚子走到他跟前,很困難地蹲下來,緊擰著秀眉問道:“疼嗎。”
唐晉揚無聲地注視著她,黝黑深邃的眼裡眸光閃動,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明明想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可是他現在卻不敢伸手去摸一摸她的頭髮,他有千言萬語想和她說,但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只是顫抖著嘴唇搖搖頭。
荀芷粟將他的褲腿晚上去,看到又紅又腫,膝蓋上還有磕破凝結成痂的紫紅的血漬。
“姐姐,這是舊傷,可不能賴我。”表弟指著他的腿辯解道。
荀芷粟又何嘗看不出這是舊傷?可是,他的腿怎麼會變成這樣?
“老大,你那哪裡是病腿,明明是飛毛腿。”門口闖進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子,“芷粟,好久不見啊。”
荀芷粟呆呆地看到唐晉尚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口,有些弄不清情況。
唐晉揚不顧形象地抹去滿頭大汗,走近荀芷粟他們解釋道:“我們昨晚晚上連夜開車來的,沒想到還沒到你們鎮上車就壞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等了半天,一輛順風車都沒碰到,我說再等等,這不,碰到了一個老鄉,告訴我們說可以抄近路,不過是條很難走的山路,我說再等等,誰知道這飛毛腿非要走山路,這跟頭摔的,我這三十年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