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短短的三個月就變成過眼雲煙,那她的這場卑微的償還更是微不足道。
在廣場上,蕭葉超看著天上的疏疏朗朗的星星,曾嘆道:“分了就分了,她走了,我想還會有更好的姑娘,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想問她一句,她到底愛沒愛過我?然而,我又害怕見她,怕從她嘴裡聽到不願意相信的那兩個字。所以,我總是騙自己,她愛過我。”可是,荀芷粟想,她連騙自己的勇氣都沒有。
其實,離開也沒那麼難,只要他幸福,一切都沒有那麼難。荀芷粟按了按行李箱裡的衣服,嗖的一聲把箱子的拉鍊拉上,把它拎在了牆角,那是她所有的家當,還有她所有的回憶。
荀芷粟定定地看著手裡那個玉觀音的墜飾,輕輕地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放進衣領,那玉貼著她胸口的肌膚一開始有些清涼,但漸漸地融入她的溫度。看上去很美的飾物,但這將是她心頭永遠的痛。
倚著衣櫃的門默默地坐在那裡,荀芷粟為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而發愁。這個問題,以前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卻總是自欺欺人地想車到山前必有路,可是當真的要離開這裡,這住宿問題就是她必須要解決的當務之急。
第二天,她的感冒症狀似乎更嚴重了,噁心想吐,鼻子不通,連嗓子也啞了。荀芷粟努力地睜開眼,支撐著爬起來做了早餐。
走出別墅,荀芷粟意外地發現蕭葉超的車停在外面,見她出來,車窗滑下,露出一張熟悉的笑臉。
“蕭總,早上好。”荀芷粟朝他打了一個招呼。
蕭葉超摘下墨鏡擺擺手:“早上好,上車吧!”
荀芷粟指了指前面:“謝謝你的好意,蕭總,但我還是坐公交車好了,挺方便的。”
蕭葉超無奈地笑笑:“芷粟,我那晚喝醉了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荀芷粟忙搖頭:“沒有,蕭總,真的沒有。”
其實,大年初一那天上午,宿醉醒了的蕭葉超便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