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裡蒼蠅多太吵,旁邊的會議室還空著,咱去那兒吧?”
說完抱起桌上攤開的檔案,不輕不重地撞開桌子邊的唐雲歌,氣勢洶洶地離開。
廖大姐是最後一個進來的,把門反鎖住了就朝她豎大拇指:“你真夠牛的,我看她都被氣得往臺長辦公室告狀去了,我剛剛看了一下,眼眶都紅了。”
向凌雲有些擔憂:“你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老闆的人都不怕。”
季禾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如果老闆就因為這事兒炒了我,那我就真該對這兒心寒了,這樣的地方待下去還有啥意思?是某人自己像條狗一樣亂咬人,還能怨我這個趕狗人?”
反正最近她是對唐雲歌失望透頂了,以前一直以為是安安分分搶走了路皓程王子的天鵝公主,可現在看來,不過是跟懦弱的路皓程一丘之貉而已。
這麼多年,拿他倆當假想敵,季禾覺得,真是委屈自己好多年了。
下班之前季禾還是被請去了老闆辦公室。
路皓程只問了一句話:“季禾,你是不是對雲歌有成見,她心地其實不壞。”
季禾答得坦然:“對,她壞不壞我不知道也不關心,但我確實對她有偏見。或者換一句話說,這個欄目組,她非要待下去的話,請您轉告她,要麼靠真本事,要麼,就別耍大牌!”
她覺得自己轉身的姿態帥氣極了,尤其是看到玻璃門上反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