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可是病情卻更加嚴重。所以,我想找個醫生,幫我糾正這種不良的成癮行為。”
左佐繃住表情:“具體怎麼個成癮法呢,肖先生?”
肖徹:“待會兒從你這兒離開,我就會去她的公司樓下跟蹤她。”
左佐:“明白了。”
左佐翻了一下病例,拿起筆開始書寫,“離婚之後的兩年裡,您有沒有結交過異性朋友?”
肖徹不悅道:“這個問題和病情有直接關係嗎。”
左佐戰戰兢兢:“有的。”
肖徹這才回答:“沒有。”
左佐好奇道:“哦?那方面的問題您一般怎麼解決呢?”
肖徹眯眼:“這個問題和病情也有間接關係嗎。”
左佐:“那倒是沒有,純屬個人好奇而已。”
肖徹:“那就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左佐:“……好。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來看,肖先生您並沒有心理疾病。”
肖徹:“那我為什麼會這樣呢?”
左佐:“您只是在和自己過不去而已。”
肖徹:“所以不需要治療,我繼續這樣像個變態一樣活下去嗎?”
左佐:“肖先生,這不是變態。這叫痴情。”
肖徹再度眯眼。
左佐:“如果你真的忘不了她的話,不妨試一試大家重新開始。”
肖徹面無表情道:“不。我用了兩年的時間,還是沒有辦法原諒她。”
左佐:“哦。那麼您的前妻到底做了什麼無法讓您原諒的事呢?”
肖徹痛苦的閉上眼睛。嘆氣道:“再怎麼賭氣,她也不能不要孩子。”
左佐沒吱聲。
肖徹緩過來之後,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左佐驚訝萬分的臉,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隻鴕鳥蛋。
左佐:“不會吧!你居然不知道?!”
肖徹:“什麼?”
左佐:“雖然答應過三兒這事不能對外說,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說你也不算是外人……”
肖徹受不了他的羅裡吧嗦:“別廢話!”
左佐:“燦燦不知道自己懷孕,發現的時候孩子早就沒胎心了,她自己也很自責的。”
肖徹:“他媽的你們不早說!”
然後把左佐的工作室給砸了。
自此肖徹被列入了左佐的客戶黑名單。
過了幾個月,又遇到了一個更奇怪的病人。
左佐翻了一下病例,“尹燦燦。”
尹燦燦:“熟人看病能不能免費呀?”
左佐:“你想的美,最多八折。”
尹燦燦:“那先欠著,下次打牌的時候還你。”
左佐:“對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嘛。”
尹燦燦:“那是。”
左佐:“得了什麼病啊?”
尹燦燦:“性、病。”
左佐:“請移步到對面醫院生殖科謝謝。”
尹燦燦:“是性方面的疾病,我認為心理上的原因大於生理上的,所以來向你諮詢一下。”
左佐:“嗯,你說吧。”
尹燦燦:“我最近做春|夢做的非常頻繁。”
左佐一口熱茶噴在桌面上。
尹燦燦:“哎呀,是不是因為春天的緣故呢,煩死了。”
左佐:“這位病人,你這樣暗示我是沒有用的,你知道我是個gay吧?”
尹燦燦:“關鍵是這個夢非常的逼真,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左佐:“靠,你不是被人迷|奸了吧?”
尹燦燦:“換做別人倒真有可能,不過我春|夢的物件是絕對不可能對我做這種事的。”
左佐:“你春|夢的物件全是一個人嗎?”
尹燦燦:“可不咋地!”
左佐:“誰啊?”
尹燦燦:“我前夫。”
左佐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尹燦燦:“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啊?”
左佐:“沒什麼,我在幫你分析病情呢。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詳細描述一下整個過程呢,畢竟這麼私密的事情的確不適合與人分享……”
尹燦燦乾脆道:“不介意。”
然後她便說了。
第一次是發生在半夜。那天她為了應酬客戶,陪對方喝了點酒,平時酒量都挺大的,那天估計是因為沒吃午飯的緣故,居然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