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不會看她死。
她萬萬沒想到,酒裡摻的不是毒藥,而是最烈的媚藥,要麼**,要麼死的媚藥。
她是未東門主,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死。寧微這是在逼她做出選擇,在眾夫侍必須選擇一個,而這些選擇中並不包括楚江。
秦嫣緊攥了他的手腕,咬牙道:“我騙他要了小九,所以他用這種方式返還。當真是半點不肯吃虧……”她的唇畔又滲出血,欲出的話語隨同湧出的鮮血被她重新咽回喉中。
嗅著空氣中散發的酒香,再見她此刻兩頰嫣紅,媚眼如絲,身上滾燙,楚江頓時明白過來。不知該作何想,他也不願再想任何,揮袖關上房門,他猿臂一伸攬了她的腰,直接俯身吻下去。
她這次倒是配合,玉臂勾上他的脖頸,靠在他懷中,任他肆意攻掠,唇舌極致相纏。喉中一動,又有鮮血滲出,口腔中滿了腥甜之氣。
他知她已撐到極限,不能再等了,否則性命危矣。於是攔腰抱了她,大步向床榻行去,輕輕放她在床上,替她去了鞋襪,翻身虛壓而上,一邊輕扯開她的腰間繫帶,一邊俯身吻她。指尖輕彈,幔帳垂下。
肌膚相親,她渾身滾燙猶如高燒。美目籠上一層淡淡的霧氣,水濛濛的,臉頰紅暈欲滴,愈發顯得嬌豔誘人。什麼都不想,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如玉肌膚上印下朵朵曖昧吻痕。
她仰頭喘息著,額際汗津津,緩緩啟唇,聲調中帶了哭腔:“終究要有這一次,無論誰來都無所謂吧。縱使這是場夢,是幻覺,只要我覺得是你就好。你別怪我,別怪我,我為你守不住這身子。”
心知她以為他走了,她錯認他為別的男人,他心中萬般滋味,吻上那丹唇,輕聲憐惜道:“嫣兒,你轉眼看看,是我。我是楚江,我回來了。”
眼角滲出一滴淚水,她笑了笑,笑容悽然:“你不用騙我,他已經走了,再不會回來。”她幽幽地嘆,“再不能回來。”
他捧了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苦澀道:“嫣兒,真的是我。你知道我做事一向不乾脆,我捨不得你,我回來了。”
水眸氤氳,直勾勾地盯著他,半晌,輕抬素手撫上他的面龐,一寸一寸每一處都不肯放過,眼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