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的苦……你不相信我的話麼?”
均我抬眸,微微地慘笑:“讓我怎麼信,你知道這兩年我怎麼熬過來的,孩子沒了,易君謙謝冰薰把我的孩子殺死了!那也是你的骨肉——你以為這一番說辭就可以讓我原諒嗎?不,易君謙,我不原諒!”
“小川——”他握緊我,眉宇緊緊糾結:
“我錯了,你給我機會讓我好好補償行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再離開你!”
耒他伸出左手,燈下亮閃閃的光芒刺了我的眼,半天我才認出那是當年我花了一萬九千九給他買的卡地亞戒指。
“這是三天前從美國回來後,謝冰薰交給我的,也是三天前,我才終於記起我之間們所有的過往回憶。她說我離開北京之後,她就藏起了你送我的戒指……也刻意隱瞞了所有關於你的事情。”
“那現在她為什麼又突然告訴你?”我冷笑道,難道是她良心發現了嗎。
易君謙垂了垂睫毛:“她剛查出得了肺癌,已經晚期了。所以前幾天你會看到我陪她出席頒獎晚會,她說由我這個哥哥陪著去領那個獎盃,是她生命中最後的燦爛。”
我無語了,也再找不出任何理由辯駁,易君謙撫摸著我的臉,眼底有晶瑩的水光:
“小川,我愛你。”
頰上落下輕輕一吻,如蝴蝶的翅膀拂動花瓣,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慄起來,一股久違的情愫緩緩流遍全身,還沒等說話,嘴唇便被他含住,溫柔如春雨般的親吻綿綿不斷,我即刻酥軟地倒在了他溫暖的懷裡,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易君謙好像還沉迷其中,突然聽到咳咳兩聲乾咳,我猛然從他懷裡坐起來,原來是姐姐和姐夫來接孩子了,陸小嶽拿謔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嘀咕道:
“注意一下地點嘛,家裡還有兒童呢。
我尷尬地低下了頭,易君謙笑著喊了聲姐,拉拉我的手,小聲說:“去你房間。”
一推房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從床上到書桌到梳妝櫃、書架到處密密麻麻擺滿了玫瑰花,整個房間像一片霍霍燃燒的玫瑰火焰。易君謙在旁邊嘿嘿的笑:
“怎麼樣,感動吧?”
他懂得我喜歡玫瑰,我喜歡愛情,熱熱烈烈的愛情,濃郁真摯的愛情。心裡是感動的,嘴上卻說:
“你神經病吧,不知道我開花店啊?天天對著玫瑰花我早看膩看煩了,誰稀罕你的玫瑰花啊……”
他一把抱起我在花叢中轉了一圈,笑道:“笨蛋,知道你開花店,所以這些花明天你拿花店裡還可以賣不少錢哪……”
“呸!”
我笑著啐了他一口,感覺整個心房都被重新填滿,充盈著又飽又漲的幸福。”他吻著我的臉說:
“我送你的戒指呢?你竟然敢扔了?”
我橫他一眼:“早丟了。”
他說:“那我待會就再給你買一個。不,現在就去……”
拉著我就要走,我罵道:“神經,多晚了,我困死了。”
看了看幾乎無處下腳的一屋子玫瑰花,我皺眉道:“你擺這滿屋子的花讓我今晚睡哪兒啊,討厭的……”
易君謙貼著我的耳朵壞壞一笑:
“我在外面訂好了房間,就等你了,我好想你小川。”
“流氓。”我暗紅了下臉,說:“不行,我不跟你出去過夜。”
“你是我老婆呀。”他無辜地說。
“你媽給辦的結婚證是假的,根本沒法律效力……”
“陸小川你真囉嗦。”易君謙無奈地開啟門,腦袋探出去看了看壓低聲音說:
“他們都不在外面,我們趁機溜出去……”
二十分鐘後,我紅著臉被他牽著手到了城裡最大最豪華的酒店,迎接我的,果然是玫瑰香檳燭光浪漫之夜,我們在淺淺燈光下坐穩,四目相對,十指交纏,良久誰都沒說一句話。
“今後,誰也不許出事了,我們誰也承受不起失去彼此的承重,你為了我要好好的,我為了你,也決不讓自己再出任何事,小川……我們結婚吧,明天就去正式登記。”
我噙著眼淚點頭,從衣袋裡摸出那枚藏了好久的戒指,遞給他,說:
“你的求婚戒指,允許你再向陸小川求一次婚。”
他的眼睛立刻璀璨的像星辰,接過戒指時手指都在顫抖,易君謙單膝跪在地上,拿著那枚鑽戒,目光深情熱烈的像噴薄欲發的火山:
“有一個人,他拋棄你兩年,遺忘你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