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一改昨日的的膽怯,一本正經的向人說明,昨天錦靈暴烈成性,動手打傷了人還將知府大人的府邸鬧得天翻地覆,自己不得已才命人幫了其手腳。
說完還推出幾個鼻青臉腫的衙役,呻吟喊冤。
錦靈訕笑,心道戲份做得真足。
早日的傳言又被翻出來,王妃到底是暴戾成性還是賢良淑惠,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
“我就說之前的傳言是真的,你看昨天她那野蠻的勁兒。”
“可是當日可是王爺親自說明的。”
“那可說不定啊,看這王妃的樣子,說不定是銘王爺也是屈服在其淫威之下啊。”
“肅靜!”梁大人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傳原告。”
狀告錦靈的人是依然王府的老管家,證人是三年來一直給李淺溪看病的梁大夫,還有另一位大夫是給李淺溪看傷的。
首先是那梁大夫所說,三年間銘王爺所受的大大小小的傷都是他為其診治救助的。另年前那次王爺的公正也並不是自己自願的,說是被打得躺了半個月,最後不得已才做了一場好戲。
再者老管家又說那日他親眼看到那刺客就是從銘王妃房裡出來的,描述得有生有死,就如親臨現場一般。
最後那後來的大夫。
“草民那日受王府的下人邀去給王爺看病,說是王爺突然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原本錦靈想聽得這些人的戲唱的津津有味,卻不想聽到這樣的訊息!
原來這就是李淺溪沒能來救自己的真正原因。
錦靈激動得一下栽倒在地上,激動地問:“你說什麼?李淺溪昏迷不醒?你說話啊,李淺溪到底怎麼樣了!”
歇斯底里的錦靈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巴,接下來只有錦靈“嗚嗚”的聲音。
場面一度失控。那梁大人連忙叫上人將錦靈按壓住,又往錦靈嘴裡塞了白布條才算是安靜了。
“你接著說。”梁大人拍拍胸口,頗為義憤填膺。
“原本按照草民的藥方外敷加內用,不出三日便能好全。那時王爺用藥已超過三日,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草民把了脈之後才發現,王爺不但劍傷未好,而且身體比十分虛弱。便請了那小梅姑娘把藥渣拿來檢查,才發現有人在我開的藥裡額外加了一劑草烏。與蒼穹一起能致人發熱昏迷,甚至死亡。”
錦靈心下一驚,那藥是她每日煎熬,週週到到,精細至極,又怎麼可能。
“而小梅姑娘說,那些日子都是王妃日夜精心照料的。”
公堂之上又是一陣鬨然。
人們開始憤怒,那銘王妃果然顛倒了黑白,還想要殺人滅口!
“草民懇請大人為我家王爺我做主啊!”
錢管家聲淚俱下,指著一直安靜著錦靈,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王爺從未對不起你,你為何要如此對他?各位百姓,你們可來評評理啊,這女人是不是該死,是不是該下十八層地獄啊!”
百姓早已經被帶動起來,憤怒充斥人群,百姓們開始咒罵錦靈,一句句刺骨寒冷。
“肅靜,那麼本官在此判決:李氏錦女,虐待丈夫,謀害親夫,顛倒黑白。被告李氏錦女,你可認罪?”
錦靈心寒,只是想著,淺溪如今怎麼樣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不,怎麼可能?我怎麼可以這麼懷疑他?
我明明知道他的為人,善良溫和,寬厚大氣,他絕不可能對我最這樣的事情。
他失去了記憶,不可能做這些事情!
錦靈思緒混亂,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混亂中,奸詐的梁大人命人推搡著在那罪狀紙上摁了手印。
而這樣垂頭喪氣的錦靈在旁人眼裡卻成了認罪的喪家之犬。
群眾立刻起鬨,憤怒的謾罵已經不能表達他們的情緒,手裡的雞蛋白菜隨之丟擲去,砸向那個惡毒的王妃!
那雞蛋砸在錦靈頭上,破碎出來的蛋清順著她白皙的額角滑落,接著就是接二連三的東西砸向她,她忽然覺得心慌委屈。
李淺溪,我要就他!
心裡的念想一出,目光變得灼熱,纖細的手開始變了顏色,像魚鱗一樣的紋路慢慢顯像出來……
“啊,你們看,毒妃的衣服變了顏色啦!”
“天啊,妖怪!”
第十六章 錦靈別怕,有我在
錦靈眼前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