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歌錯開身體,避開橙瀲。
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那虛偽的模樣。
此時舞曲響起,橙歌對著白冬雲微微欠身施禮,蔚藍的雙眸看著對方,將一隻手遞到她的面前輕聲道:“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在燈光的照射下,橙歌遞到白冬雲面前的手接近透明。
“好的。”白冬雲愣了愣,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心當中。
橙歌跟在白冬雲的身後進入舞池,身為紳士自然是要女士自己挑選跳舞的位置,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待她選好位置,橙歌將手又遞給了她,讓她輕輕搭在自己的手上和肩膀之上。
兩人的距離保持的剛剛好,是最佳的距離:三十厘米。
白冬雲雖然沒有太貼近橙歌,但是依舊能清晰的聞到面前這人身上的薄荷香味。
明明味道很淡,但是卻出奇的沖淡了周圍那些濃濃的香水味,讓白冬雲莫名的想更湊近一點。
“你身上噴了香水的嗎?”白冬雲好奇的問。
“沒有。”
香水這種東西她才不喜歡往身上弄。
突然,橙歌感覺到後面有一股莫名的惡意在向她靠近,攬住白冬雲轉了一個圈,帶著她避開了後面打算撞她們的人。
“嘁,我說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原來是傍上了白大小姐啊?”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是上次被橙歌教訓了一頓的左文。
他會出現在這裡,橙歌毫不意外。
“???”白冬雲有些疑惑現在是什麼情況。
就憑面前這個少年的家庭背景還需要傍她麼?說出來也不怕被人笑話,但是她沒有出聲說話,她倒是要看看面前這個少年怎麼去解決。
橙歌繼續帶著白冬雲跳舞,不打算搭理他。
但是左文以為她是承認了,一臉嘲諷的看著她:“真是沒想到橙家的宴會門檻居然這麼低了。”
橙歌冷笑了一聲,也附和著他的話:“是啊,門檻的確是太低了。”
連你這種渣滓都能混進來了。
左文的家世可能在別人眼裡是惹不起的,但在橙歌眼中完全就是不夠看了。
她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他們一家全部滾出首都。
一曲結束,橙歌將白冬雲送回原來的位置。一轉身,她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擁住。
不用看,橙歌也知道是誰。
能這麼大膽的也就只有顧青暮這大傻子了。
“做什麼?”橙歌試著推開他,但是他紋絲不動。
顧青暮沒有答話,將橙歌的頭狠狠往懷中按,看著白冬雲的眼中全是敵意。
做什麼?還用問嗎?
打跑情敵!老子一會沒跟著,就快被別人給拐跑了。
“放不放?”
“我不!”
“三。”
橙歌開始倒數。
“二。”
“放開了!放開了!”顧青暮換了一個姿勢,換成用手臂擁住她的脖子。
脆弱的地方被人擁住,這種感覺讓橙歌特別的不爽。
有種命脈被別人掐住的感覺。
“……鬆開!”
“我不!”
“三?”
“……”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開始倒數?
死亡倒計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