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小子……!”夏沫瑾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痛苦,衝過去抱住他,然後一臉憤怒的看著站在那的橙歌:“他可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對他動手?!你……”
橙歌有些不耐煩打斷了她:“首先,我不記得我母親為我生了一個弟弟;其次是他先偷襲,我只是還擊而已!”
白在一旁讚許的點了點頭。
少主說的對,夫人可沒有給少主留下任何一個弟弟。
“並且,橙琥不過是被父親冠上了橙這個姓氏罷了,不是橙家的血脈還敢打著橙家的幌子出去丟人。”橙歌站在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中盡是刺骨的冰冷,“該罰。”
夏沫瑾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緊緊的抱住橙琥,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想幹什麼?!”
嘖,一個病秧子居然也有如此氣勢,明明她現在才是主母,幹嘛要怕她?!
想到自己現在是主母,夏沫瑾的膽子稍微又大了一點,出聲諷刺著橙歌:“身為少主,目無尊長像什麼樣子?!跟你那母親一樣是個……”
在她的嘴中吐出更加汙穢的詞語之前,橙歌直接上前將她的下巴卸掉,讓她說不出話來。
“你——”
夏沫瑾剛想說話,橙歌就用手指抵住她的唇,然後輕輕地將手指滑到她的脖子那指著:“不要讓我再從你口中聽到任何詆譭她的話,不然下次可不就只是卸掉下巴這麼簡單了。”
此時的橙歌哪有平時那溫潤如玉的模樣,如今的她臉上的笑容被她給收斂,凌厲的鋒芒盡數顯露。
“少主您的手怎麼可以去碰這些髒東西呢?快擦擦。”白上前執起她的手,抽出溼紙巾一邊仔細給她擦拭,一邊不停的碎碎念,“下次別去碰這些東西了,粘上細菌怎麼辦?”
夏沫瑾:“……”
橙琥:“……”
有沒有人能送我去一下醫院?我覺得我還是能搶救一下的!
“好了,就這樣吧。”橙歌將手給抽回來:“讓他們在這跪一個小時,讓木來看著。”
“是,可是讓他們跪一個小時是不是……”白有些猶豫道。
“有什麼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橙歌又恢復了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
夏沫瑾以為白是要阻止她,一臉希冀地看著白。
“一個小時是不是太短了,起碼都得兩個小時,這樣他們才知道教訓。”
白的話音剛落,橙歌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呵呵,那就聽你的吧。”
“你先看著他們,等木來了就可以離開了。”橙歌說完轉身離開這裡。
待她走遠,夏沫一臉高傲的看著白:“你叫白是吧?那個小雜種給你了多少錢,我翻倍給你。”
下巴被卸掉,夏沫瑾說這些話有些費力。
“真噁心,我和木永遠只會效忠於少主,你算個什麼東西?”白站在她的面前,用腳挑起她的下巴,“不過是一個後面嫁進來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說她。”
夏沫瑾一把將她的腳拍開,諷刺的說:“病秧子而已,家主的位置一定會是我兒子橙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