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表情都看起來這麼沉重。”橙歌笑著走到主位旁邊坐下。
她現在還不是家主,所以按照規矩,她自然是還不能坐在主位。
“我才想問少主大人您是什麼意思?”眾人都沒敢出聲,只有她的繼母夏沫瑾出聲問道。
橙歌沒有回答她,只是笑著讓木去將橙琥帶上來。
“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對我?”等了一會人沒看見,聲音先到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母親是誰?”
木直接給了橙琥一巴掌,冷著臉警告他:“聒噪,小心老子等會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哼,在橙家與少主生活了這麼久,連少主的半分之一都比不上。
被扇了一巴掌的橙琥老老實實的跟在他的後面,不敢再叫囂。
但一到了大廳,他就跑到夏沫瑾的身後躲著,小聲地跟她告狀。
橙歌雖然不知道他在和夏沫瑾說些什麼,但是以她對橙琥的瞭解,他一定在添油加醋的將地牢和路上的事告訴了夏沫瑾。
畢竟她已經看見那女人原本平靜的表情都變了。
“少主大人可否能給我一個解釋?”夏沫瑾起身讓橙琥坐著,她自己則到橙歌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橙歌故作疑惑:“你要什麼解釋?”我現在就能給你編幾十個。
“你別在這裝傻,你弟弟身上的傷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吧?”
夏沫瑾伸手就想去揪住她的衣領將她給提起來,但手還沒碰到她就被木給掐住了。
“別用你的髒手碰少主。”
“木,太無禮了。”橙歌雖是這麼說,但臉上沒有一點責怪他的表情。
“我可不記得我母親還給我生了一個比我大的弟弟。”
“你……”
哼,不過是個病秧子。
這橙家遲早是橙琥的,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想到這裡,夏沫瑾心中也輕鬆了許多,一把甩開木捏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走回原位。
“這次就饒過你們。”橙歌起身帶著木和白離開。
“少主,你真的打算饒過他們?!”木有些疑惑的問。
白也很好奇的看著橙歌。
他們所知的少主可不是會這麼輕易饒過得罪他的人。
果然,橙歌微微一笑,眼底卻快速閃過狠厲。
“不會。白,等會去幫我轉學,我要去橙琥所在的學校。”
“是。”白轉身離開,她不會去質疑橙歌的決定,她相信少主有自己的打算。
“哎?少主為什麼不讓我去辦?”木有些委屈,為什麼體力活總是他,辦事卻不讓他去?
“你不適合。”
橙歌以前也不是沒讓他為自己辦事,只是每次都是與對方沒說上幾句,這貨就炸了。
然後對方就進醫院了。
相對於木的脾氣暴躁,還是白的沉著冷靜比較適合一些。
“我不適合?”木撓了撓頭,有些疑惑。
橙歌沒再回答他,讓他自己一個人去糾結。
…
“媽,你為什麼不幫我報仇?”橙歌一離開,橙琥就開始質問夏沫瑾。
“啪——”
回答他的只有夏沫瑾的一巴掌。
橙琥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地看著夏沫瑾,“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