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蹂躪過的地方,眼裡滿是傷痛和脆弱。
漸漸地,辛子澤不再帶小茜回來了,而他自己也是隔三差五才回來一趟,雖然他依舊是睡在鍾鳶的臥室,卻不再有任何要求,只是抱著她,盯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夜。
在辛子澤連續一週沒有回來時,鍾鳶接到了小茜的電話。
“鳶姐姐,子澤住院了,你能來看看他嗎?”
鍾鳶臉一白,“小茜,你說什麼?”
“子澤胃出血住院了,他昏迷的時候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你來看看他好嗎?”
小茜的聲音裡已經有了哭腔,鍾鳶結束通話電話直奔醫院。
病房裡。
鍾鳶看著床上滿面蒼白昏睡的人,眼神一點點軟了下來。
小茜離開後,她坐在了床邊,輕輕掖著被角。
“姐。”辛子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望著眼前的人,輕聲叫著。
鍾鳶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感覺怎麼樣?”
拉著她的手放在胃上,辛子澤低聲說:“疼,很疼。”
“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鍾鳶的眼裡滿是心疼。
“你還會在意嗎?”辛子澤看著她,一臉落寞。
鍾鳶伸手理著他額前濡溼的黑髮,點了點頭,“會,你一直都是我的弟弟,我的親人。”
辛子澤閉上了眼睛,握住她的手緊了又緊,慢慢鬆開後,他說:“姐,抱抱我!”
鍾鳶俯身將他單薄的身體摟進懷裡,低頭的時候眼淚順著他的脖頸流了下去。
三個月後,普羅旺斯。
鍾鳶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臉上是恬靜而溫和的笑容。
看了看時間,她起身往回走。
進了書房,開了電腦,看到小茜已經線上,她笑了笑,點選了影片聊天。
“姐,我很想你。”
“我也是,課程忙嗎?”
“不忙,放暑假你能回來嗎?”
“這裡的工作很忙,恐怕很難,要不你過來吧,我帶你好好玩玩。”
螢幕上的小茜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做了很大的掙扎,然後她抬起頭,低聲說:“姐,你回來吧,子澤很不好。”
鍾鳶抿住了嘴唇沒有表態。
“姐,他快死了!”
“胃癌晚期,已經無法做手術了。”
“你離開前他就知道病情了,卻瞞著所有人,不去治療,姐,你回來幫幫他吧,他每天都過得很辛苦!”
鍾鳶回國了。
她提著行李出現在別墅時,就看到辛子澤坐在輪椅上朝她微笑,陽光下他的膚色透著不健康的蒼白,眼神卻異常清亮。
她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握住了他枯瘦的雙手,將臉埋在他的腿上,哭紅了雙眼。
辛子澤撫摸著她的頭髮,笑得虛弱而無力,“終於等到你了。”
辛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