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說出什麼,他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明白什麼了。
可是,問題是,我要真的明白什麼了,我還用的著跟這兒耍他嘛!只能靠運氣了,把我猜想的那些事都講出來,多少能蒙對點吧。
“我明白什麼?!哼哼,我知道你,就是冥幽宮宮主離殤。我還知道,默守就是影夜,默粲就是喑攸。那個藍包袱裡 ‘默府’的紙條是你寫的,為了讓我們依照你的計劃入住在默府。我們住進來的第一天,你就在點喻園裡。這些,我都沒說錯吧?”我一臉鎮定的樣子,彷彿一切都瞭然於胸。可蒼天啊大地啊,誰知道我剛剛那些都是自己瞎猜的,誰知道能蒙對多少?!
果然,冰塊的臉色像暴風驟雨前天空濃墨瀰漫的顏色,眸子冷寂地看著我,我當然也要無所畏懼地和他對視著。
對峙了十幾秒後,他臉色驀地溫和了,眼眸也透著微微暖意,從未有過的神態,讓本來就忐忑的我更加摸不著頭腦。難道,我說錯了?不行,我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還是看看他怎麼說。
“你說的,都對。”呼呼,我暗地裡鬆了口氣,老天還是待我不錯的!
“好吧,我可以讓你知道一切。”我在心裡比了個小小的V…
“到歆蘆亭裡坐著交代好不,走了這麼久,又站了這麼久,我不忍心再虐待我的腿了。”反正已經勢在必得了,我也沒必要站著緊張兮兮地打心理仗了。還是坐著比較好。
說完,我就自顧自地走進亭子,坐在亭裡的木椅上,然後目視著走進亭子裡來的白無常,示意讓他交代。
“當初,放你們走,是臨時的決定。本以為你不會這麼快要求離開的,可是,你總是出人意料。上善給蕭蔚嵐的包袱裡,大概也裝了什麼東西吧,不然不會要求你們各拿各的包袱。我也沒心思問她,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跟平時上課聽老師講課一樣,一絲不苟地盯著他,時不時還會意地點點頭。
“那張紙條,的確是我寫的。你們應該也沒地方去,住在默府,總比住在什麼人蛇混雜的客棧好。(不是龍蛇混雜麼,不會那麼肯定客棧裡沒有龍吧…)好歹也有個認識的人,得以照應。至於你們住進去的第一天,我的確在默府,也的確看到你們了。”
“那才藝比賽呢?本不該有我上場的吧?!”我緊緊追問。
“的確,是我安排默守要你們參加的。”
“可是,默守卻不讓我們知道這次比賽的實質意義。這對我和蔚嵐不公平吧!”一想到太后老太太講的比賽真正含義,我就氣得牙根癢癢。
“是我交代的。你們知道了,就不會參加的。”
“可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參加?默粲到底是被誰下的毒?”
“你懷疑是我下毒?”蘇冷然一挑眉,聲音也突然凌厲了。看來,真的不是他。那就只有…
“不是。我們本來就要上臺的,下毒的人,本來的目的是要默粲不能比賽。”
“嗯。看來,你已經猜到下毒的人了。”
“就像你說的,只是猜而已。不過,你打算讓我長住熙寧宮,整天陪太后聊天麼?”
“只是暫時的安排。我不會真的讓你成為皇宮裡的犧牲品的。”
“我謝謝你。”依舊咬牙切齒,說得好聽,我都已經被關在籠子裡了。
“今天的事,包括我們的身份,一切事情的來由,誰都不能說。包括蕭蔚嵐。”
“可是現在你的三弟估計已經把話從蕭蔚嵐那兒套出來不少了吧?!”
“有默守在,不會。”
“可是,萬一已經有人知道了…怎麼辦?”我突然想到李木耒。
“李木耒!”蘇冷然的表情變得陰鷙,聽到他這麼迅速地說出木耒的名字,我不禁…
“你怎麼知道?難不成…真的是冥幽宮把他怎麼樣了?!那個…其實他也沒知道多少,我只是把我猜的告訴他了而已,都是猜的,我都不敢肯定的。他肯定也不會當真的。你千萬不要把他怎麼樣!好歹是我朋友,你別真的手下不留情啊!”我只顧著幫李木耒澄清,也不顧我是不是說漏了嘴。
事後才知道當我說完這番話,蘇冷然嘴角勾起那抹壞笑的含義,當時只顧著李木耒,根本沒來得及思索。
蘇冷然幽幽地開口了: “的確是我派人把他帶走的。他知道了這麼多事,我們不可能留著他。” 不可能留著他?!這是什麼意思?!要殺了李木耒?
“他知道得很少,還都是我告訴他的。其實那些話我也不敢肯定的。你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