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開始了賽車之旅,偷獵組織的人開槍答考察團的車,考察團裡宋平今的倆保鏢揣起槍開始回擊。
要比槍法,這些天天搞偷獵的和宋平今身邊精挑細選的保鏢呢,實力相當。要比人數和彈藥,明顯宋平今這邊吃虧。
就這麼追追逃逃逃逃追追,考察團的路線已經無意識地偏移。最終考察團子彈木了,還是被熟悉地形的偷獵組織給堵上了。宋平今一路上沒有驚慌也沒有失措,忒淡定地一直在試圖聯絡當地政府或者是自己人,當然,茫茫大草原訊號什麼的別太指望,太子爺註定要為自己一時的抽瘋付出代價。
偷獵組織挾持了這考察團的十幾個人,搜光了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物品和攜帶的所有物資,特別是那一大箱子清涼油,喜悅得這群人裡的黑人們抓耳撈腮,就像是撈著什麼黃金一樣。白人們用英語交談,無論是宋平今還是動物學家們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群人考慮著乾脆問政府要點贖金呢。
在白人們來詢問身份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致表示他們只是普通學者,沒人洩露宋平今的身份。開玩笑,要是這種時候出賣自家太子爺,那大家回去都別想活了,也許在這裡也別想活了。
從小到大從未遇到過這般情景,宋平今也只能默默地忍。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個兒甩開了保護人員,君子不處危地,他倒好,自個兒歡脫地奔進了個大危地裡。就算能夠成功脫困回國,也會被自家父親還有爺爺給罰到死。
偷獵組織,啊不,現在已經升級成偷獵兼挾持組織,已經準備轉悠出這個自然保護區,找個合適的地點準備要贖金去咯。
耿愺此刻的形象跟非洲的難民沒有什麼區別。
她從b市回家鄉的時候穿的是斷袖七分褲,被敲暈綁架到非洲來的時候依舊是短袖七分褲。非洲是什麼地方啊?非洲是大部分蚊子都攜帶著瘧疾病菌,一不小心被叮了一口說不定就死翹翹了。之前從車上奔下來她還沒有太在意,後來等那兩個持槍的中國人販子追上來後,她一眼看到他們身上的長衣長袖,眼珠子都亮了。對於這種販賣婦女可以判死刑的人販子,耿愺可沒有什麼好心腸,她打暈了那兩人奪了他們的槍搶了他們的衣服褲子,還有隨身帶的好多清涼油淨水片防曬霜打火機鋁製小水壺等等就跑了。至於那兩人醒過來之後會是什麼光景,耿愺才管不著呢!她心念念地想要出去找找當地政府或者是華人組織什麼的,趕緊營救之前被拐賣的那幾個女人啊。
可是,耿愺跑迷路了。一迷路就迷了整整一週。
一路上抓小型動物烤著吃,有淨水片又有可以燒開水的鋁製小水壺,生存能力極強的耿愺融入了非洲大草原。穿著男人的衣褲,手腳塗滿清涼油,臉龐曬的焦黑,頭髮油膩亂成一團乾脆程式設計鞭子用動物皮毛扎住。本來耿愺就偏清瘦,這下更好了,脂肪層幾乎沒有了,渾身都是利落的肌肉線條。
等著耿愺從大樹上看到遠處捲起大煙塵的車隊時,激動得都想學狒狒捶胸亂蹦了!
差點被拐賣了的耿愺此刻細心多了,她雖然激動也沒有在不明狀況不分敵我的時候就衝出去歡蹦,所以捏,等車隊稍微走近進一點並且停下來休息,耿愺發現不對勁了。
這車上怎麼有那麼象牙呢?並且那些白人黑人們咋都手拿著槍一身殺氣呢?
還有,怎麼感覺他們還像是挾持了另外一群亞裔呢?
腦袋裡飛速運轉了一下,耿愺嚴重懷疑這黑人白人也是人販子!那群亞裔不會是要被販賣的吧?
趁著灌木叢的掩護,悄悄地接近這群人,耿愺尖起耳朵聽那群亞裔說話,起碼可以分別出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或者韓國人越南人什麼的。
“教授……”
“別說了。”
“希望能平安就好。”
沒頭沒腦的幾句話讓耿愺聽出來了,乖乖,中國人啊!
“這夥偷獵隊伍應該不會撕票,他們只是想要贖金而已。”
“所以,大家一定要沉住氣。”
我擦,偷獵隊伍?撕票?贖金?敢情還是綁架勒索?
耿愺估算了下偷獵者的隊伍,約莫有二十個人,而中國人一行只有十一個,並且這十一個人裡還有三個女人。不過還好的是,這十一個人看起來都不是身嬌體弱的型別,被挾持了也神色平靜,不見驚慌失措或者狼狽痛苦的場景。那麼,只要給機會,這些人應該也是能逃的。
還沒等耿愺想好,那偷獵者隊伍裡走出來一個白人,開始調戲三個女人裡最年輕的那個,要把她往大車裡拖。女人驚恐地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