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草根給你打了三個電話,我回過去之後她表示你是個蠢貨竟然給她一張被停用的卡。我等下就派人給她送張新卡去。”
“……”
電話那頭似乎是噎住了,繼而聽到高贛南糾結地嘆了一口氣,“我媽這是要發瘋啊。”
“你媽估計是更年期要到了。”林語家對高贛南的母親崔怡,甚至是整個崔家女人都沒有好感,當初某個差點拆散林語家父母的女人就是崔家支系的某個女人。
“耿愺現在吸引著我媽和崔欣露的注意力,咱們才能抽空溜出來。你把耿愺安排進你b市的文化傳媒公司吧,既然都聘她當我女朋友了,就不能搞得跟包養一樣。”
高贛南的口氣非常認真,林語家忍不住反問,“你不會是真的喜歡這個女的吧?我說要聘個能文能武的女人容易得很,你為什麼非得去把耿愺給找回來,那麼兇猛的市井女人……玩玩就差不多了。”
“切,你不懂。安排好就行,不說了,我繼續工作。”
“斯德歌爾摩綜合症候群!你丫就是個m。”林語家犀利吐槽之後瀟灑如風地給自家文化傳播公司的負責人打電話,交代他們得把耿愺給安排好。
話說林語家手裡公司很多,這個名字叫雨露林的文化傳播公司實質上就是個玩票外加洗錢的公司。公司負責人是他曾經的同學二人,男的叫弋雨女的叫趙玢露,這二人的外號都極其奇葩,一個叫“抑鬱”一個叫“找憤怒”,他們兩人的特質就是一個抑鬱和憤怒。
弋雨經常在樓頂吹著亙古不變的淒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