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那個,我是高贛南……”太想岔開話題了,於是高贛南開始做自我介紹。
“高幹男?你爹什麼官?”耿愺也沒真想揍他,就是嚇唬嚇唬。嘖嘖嘖,這個英俊的肉票啊,經過剛剛的跌摔滾撞擦,已然成為了一個英俊的豬頭。
高贛南咳嗽了一聲,他確實是個高幹男中x部部長也算是個很牛逼閃閃的官,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跟對方交底好了,“姓高,贛南是江西南部的意思,贛是江西的簡稱。”
高中地理不太好的耿愺只知道四川簡蜀,其他的一概想不起來。於是這種時候她只好淡定裝逼,“噢,你出生在江西南部啊。”
“我爺爺是江西南部的人,我沒有出生在那裡。”高贛南無奈地回答,“之前你說你叫什麼來著?一根草?”
“耿愺,耿直的耿,愺是豎心旁一個草,我爹說沒孃的孩子像根草,我娘死的早所以給我取名字叫耿愺。”耿愺站起來一邊回答一邊打量四周的狀況,乖乖,她一點都沒有看到人類活動的跡象。
那不就是一根草嗎,高贛南內心吐槽,“哦,草根,我們現在怎麼辦?”
耿愺從小到大外號無數,除開雄霸男見愁這種尊稱以外,草根還真的是她暱稱之一,於是她也沒有計較這個有點自來熟的高贛南,而是認真地回答,“想辦法找戶人家吧。我想我們應該沒有偏離公路太遠,只要想辦法走回公路上去就成。不管是搭便車也好還是偶遇路邊不遠的人家也好,總之只要別跟那四個人遇到就好了。”
高贛南點點頭,聽耿愺這麼一說,還是挺靠譜的。他自從自己在行李箱裡醒過來之後,身上錢包手機手錶什麼的一個都不剩,想要跟家裡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