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又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幫忙下下連理他們的絆子。我已經告訴連理他們了,趕緊找到人把人給捆回來。”
聞言高志鈞哼了一聲,“兔崽子,不就是讓他進政界從個普通公務員幹著走嗎?又不是要押他上刑場!兩年一提三年一調幾下級別就上去了,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高志鈞是中x組織部部長,在外面威風八面沉穩霸氣,在家裡也是一貫的作風,什麼事兒都要按照他的意思來,管兒子就跟管屬下一樣;崔怡這個漂亮太太呢無心工作,反正她父親是空軍總政治部的政委,幾個兄弟都在軍隊裡擔任要職,作為唯一的女兒和妹妹,她隨隨便便在紅十字會等慈善組織掛著副會長副經理的名義,一天到晚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所以說,高贛南這名字取得還是特別地道的,他切切實實資資格格地是個高幹男,
但是,高志均崔怡這夫妻倆,一個在意自己的仕途超過在意老婆兒子,一個在意自己的享受超過在意老公兒子。夫妻倆不吵架不冷戰的還挺配的,從來不覺得對方會束縛自己,只可憐了高贛南打小沒有正兒八經地受到過什麼關懷。要說自己被虐待被忽視吧,找不到證據;要說自己被驕寵被溺愛吧,找不到例項。
他就是一顆沐浴在陽光裡卻感受不到溫暖的可憐樹苗,吃好喝好玩好什麼都好,內心卻無比空虛。
高贛南也不是第一次跟家裡吵架之後跑出去,他自打從十四歲青春期開始,就對父母的意見持絕對反對態度,讓他好好學習他就抽菸酗酒打架飆車泡妞,讓他去學學什麼是真的黑白通吃吧他又開始憎恨特權階級,不讓他當特權階級直接給他轉學到普通高中他又開始四處惹禍,讓他考軍校他就非要學金融,讓出國他就要在國內讀大學,真讓他在國內讀大學了他又改變主意要去申請國外常青藤。虧得高贛南智商高外加運氣好,在這麼一路的折騰下,他還完好無損地活著。
不過運氣好,也只是在三天前而已。高贛南不知道的是,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運氣爆棚的結果就是總有一段時間你會倒黴得連爹媽都不認識。
“算了,贛南也就是衝個氣。等幾天肯定就回來了。”崔怡的心思都在後天法國一場珠寶展上,聞名世界的sancydiamond也會出現。想到這裡,崔怡才想起來自家二哥崔建華提到過的事情。
“志均,我二哥家有個遠親,叫崔欣露,小名sancy。今年剛剛22,跟贛南正好差3歲。既然贛南在工作的事情上擰,那乾脆讓他跟sancy處處,sancy今年大四了,家裡準備安排她進國企。這姑娘聰明漂亮又能幹,肯定可以帶著贛南往正路上走的。”
高志均不著痕跡地皺眉,崔欣露?崔家支系的姑娘啊……
“等贛南迴來再說吧。”
於是這夫妻倆就忽略了高贛南手機不通,定位器不啟用,人絲毫聯絡不上,保鏢也被扔開的狀態,該工作的繼續工作,該出國的繼續出國。
可憐高贛南高大公子的保鏢們,在湖北被甩開之後幾經波折才摸到c直轄市到達高贛南失蹤的高階別墅,並且把高贛南剛剛交往的新朋友,c直轄市市長的侄兒曹天宇給嚇得兩股戰戰。
“你說高少自己離開這裡已經兩天多了?!”領頭的叫連理的保鏢頭子,一個光頭的彪形大漢,那好不壓抑的驚詫叫聲幾乎快掀了房頂。
曹天宇煞白著臉點頭,這幫保鏢太有虎狼之相了,並且一點都不顧及他的身份,直接把他從情婦被窩裡拎出來就給抓到這裡來了。
啪!連理把手錶戒指玉佩還有錢包都砸到了桌子上,咬牙切齒暴候,“這是我們在這別墅裡找到的,高少的東西!曹公子曹少爺曹祖宗,如果這些真的不是你們商量好了扔的,那麼高少多半是出事了!”
高少鬧騰歸鬧騰,但從來沒有出格地鬧騰過。他要真想跑路,頂多扔手機手錶這種裝得有定位器的東西,鉑金戒指玉石吊墜這種玩意兒又不佔用多大體積他沒必要扔,最重要的是錢包啊,錢包裡一大摞的卡,還有身份證等,這玩意兒他都不帶他自己能跑到哪裡去?!
最關鍵的是,高少是被曹天宇給請來這裡玩的,高少要走也會給曹天宇知會一聲,怎麼可能在別墅裡狂歡之後第二天早上就不見蹤影,連外套都不穿就不見蹤影了啊!
別看曹天宇這貨平時仗著舅舅狐假虎威氣焰滔天,真發現高少不見的時候他鴕鳥心態把頭一塞啥也不想,等高少的保鏢們終於追上門了嚷嚷開了,他才驚訝地發現,是啊……也許高少……真不是自己走的……
連理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夠